「說說吧,成婚這麼久了,為何還未圓房?」東昌公主怒道。
「阿娘。」江式微聞此,急急喚了一聲。
「是誰不肯?」齊令月逼問道。
「是我。」
「為什麼?」
江式微閉口不答。
「行,真行。你不說原因,可以。但是,今夜你就給我穿上那衣衫見他。」
江式微平靜的面色頓時被撕得粉碎,她輕聲道:「阿娘,你一定要這麼羞辱我麼?」
東昌公主聞言,反而氣笑了:「我羞辱你?夫妻之間圓個房就成了羞辱?晚晚,這是哪兒的規矩?是成婚前傅姆沒教會你如何侍寢?還是你想在他面前拿喬造作?」
齊令月的話越來越難聽,江錦書覺得格外刺耳。
「你想拿喬也要有個度,阿娘是不會害你的。」
「娘,兒求您了,別逼兒成麼?」江式微飲泣道。
「晚晚,你要知道,沒有阿娘,你連這宮門都碰不到。」東昌公主冷冷道。
「晚晚,你不會讓阿娘失望的……對麼?」
江式微含淚不答。
「今日我把石氏留在這做你的新傅姆,六郎那邊我已派人去請了,莫辜負阿娘的一番好意。」
她撫上江式微的臉,聲音溫和。
卻如棉中之刺,讓人心顫。
「阿娘,求你,我真的害怕,我求你再給我些時日成麼?」江式微拽住齊令月的衣擺,低聲祈求。
「我給你時日,誰又能給我些時日呢?」齊令月俯下身。
江遂因病已然地上辭呈,江益與江律空有爵位,也只表面看著光鮮,實在不堪說的,齊珩對江氏有戒心,她已然提了數次,立後前原已答應她讓江律不必外放就入兵部作侍郎,現下卻被齊珩以「閱歷不足,不足以服眾」之名左推右推。
她是看出來了,門下省是交出去了,齊珩卻說話不算話了。
虧得她還想讓江式微吹些枕邊風,誰成想二人竟壓根兒沒圓房。
「帝後不合,這是傅姆的責任,傅姆失職,自當……賜死。」東昌公主毫不留情地道出兩字。
「長主饒命,長主饒命啊……」傅姆忙叩頭伏地求饒。
「拖下去!」
「阿娘,不要!」
眼見傅姆要被發落,江式微擋在她的身前,朝著東昌公主一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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