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草上布滿晶瑩的水珠,四處瀰漫著泥土的清新之氣,空中無烈日,也無冰雪,不冷不熱是剛剛好。
齊珩帶著她繞著毬場逛了幾圈,馬蹄所落所起之處帶起一片稀碎的塵埃。
齊珩在她耳邊溫聲問道:「我教的,還算清楚麼?」
「我會一點點了。」江式微轉過頭朝他笑。
「後日的擊鞠賽,你要下場麼?」江式微問道。
「不出意外,大概是會的。」
「那我就祝明之……定然能贏。」江式微粲然一笑。
「待會兒你可以騎著玉花驄逛一圈,不用怕,我在旁邊看著你。」齊珩淺笑。
「嗯。」江式微應了一聲。
一旁謝晏和汾陽郡王剛進含光殿毬場,便被門口的玉花驄吸引了目光。
「玉花驄?兄長不是最疼它的麼,怎麼如今捨得給它牽出來了。」
汾陽郡王驚訝道,他和齊珩的關係不比謝晏與齊珩的關係差多少,他曾多次向齊珩說能否試試這玉花驄,都被齊珩拒絕了。
卻不曾想,如今倒是牽出來了。
「兄長呢?」汾陽郡王踮起腳朝裡面望了望。
「你也不看看那人是誰。」謝晏無奈一笑。
「誰啊,誰能讓兄長捨得把玉花驄牽出來?」汾陽郡王好奇道,隨後眼眸一轉,看向旁邊的閒廄使。
閒廄使笑道:「皇后殿下和陛下在裡面。」
「原來是嫂嫂。」汾陽郡王眼前一亮。
「我原還沒見過這位嫂嫂呢,伯瑾你應該見過吧,你來說說,她和姑母像不像?莫不會和姑母一樣也是個鐵面人物吧?」汾陽郡王笑問道。
他前歲便被齊珩送到川蜀之地歷練,近幾日方回來,自然是錯過了齊珩的大婚。
他只知道齊珩立了東昌公主之女江氏為後,其他一概不知。
謝晏瞥了他一眼,直道:「不像。」
而後沒管汾陽郡王便大步入內。
「伯瑾,你等等我啊,真是的。」汾陽郡王齊子儀高聲吵嚷道。
「臣謝晏,見過殿下。」謝晏朝江式微打揖行禮道。
「伯瑾不必多禮。」江式微笑道。
「多禮?他都沒給我行禮。」齊珩看著江式微,直言笑道。
「兄長!兄長!」齊子儀一見齊珩急得就差撲上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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