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竟是送給了江式微。
江式微撫了撫玉花驄的門鬃,齊珩見江式微有下場之意,眉間微蹙。
她前日險些墜馬,今日如何能下場。
何止齊珩憂心,江律亦然。
當初阿娘不讓他教晚晚騎射,那晚晚能會麼?
汾陽郡王忙對齊珩問道:「六哥,嫂嫂會騎馬嗎?」
連顧有容也於一旁問著東昌公主:「晚晚不是不會騎馬嗎?你怎麼不攔著點?」
東昌公主輕輕搖了搖頭,她知道江式微從不做沒有把握之事,是以想再看看。
南窈姝距顧有容不遠,自是聽到了顧有容之語,有些疑惑道:「晚晚?不會騎馬?」
只是這兩個詞組在一起,緣何如此彆扭?若是晚晚還不會騎馬,那在江寧那些年,自己到底是輸給誰了?
江式微在眾人的目光下,熟練地踩馬鐙一躍而上,接過小黃門遞過來的長柄杓子。
江式微攥緊了韁繩,稍稍夾了下馬腹,身下的玉花驄便直奔前去,於後掀起片片煙塵。
齊珩看見她方才上馬的動作,便已放心多了,她那動作可非幾日能成,熟稔得倒像從小研學而成。
齊子儀朗聲笑道:「我原以為嫂嫂如平常的高門娘子般喜歡針織女紅,卻不想馬上有如此英姿,嫂嫂不愧是江家的女兒。」
待策馬知江律身側,頂替了金城縣主的位置,江式微才收緊了韁繩。
「嫂嫂,你可瞞我們六哥好苦啊。」齊子儀笑道。
謝晏只笑而不語。
江式微回道:「這叫兵不厭詐,我也不能幹看著你們欺負我兄長吧?」
江律笑道:「這下誰欺負誰,倒是不一定了。」
瞧晚晚方才上馬的樣子,便已然能看出是箇中好手,他自是有底氣說這話的。
「六哥可不許手下留情。」臨淄郡王調侃道。
也只有在這毬場上,才不像平日那般拘束。
「說的對,六哥可不許手下留情。」一旁的青年附和道。
「還說六哥不偏心,往日里讓那玉花驄出來轉一圈都不成,如今連馬都直接送給嫂嫂了。」齊子儀嗔怪道,視線一直在江式微與齊珩間逡巡,眼神極為曖昧。
「好了,都準備好開賽吧。」齊珩終是發了話,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江式微的身上。
江式微向他回以一笑。
四人分守兩門,江式微自是去征戰擊球的,江式微一俯身,將球打到前去,江律加以配合,卻不料球被齊珩劫走,江式微加緊馬腹,向前攔去,將齊珩剛打起的球擊落於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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