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之反倒笑了,道:「就這麼急?」
「因為喜歡,所以想和你親近。」江錦書抱住齊明之的脖子。
江錦書與他的距離愈近,齊明之的呼吸漸重。
江錦書輕吻了一下他的唇。
齊珩一笑,道:「你說的對,因為喜歡,所以想和你親近。」
齊明之吻住她,只是這次更加激烈洶湧,他的手自然地扶上她的腦後。
江錦書被他抱在懷裡,藕荷色的披帛垂落於地,雪中春信的味道與茉莉香雜糅於一起。
齊明之指尖一滑,那件袖衫驟然委地。
江錦書白皙的肩頭暴露在齊明之的視線中,外面涼風一吹,江錦書不禁地打個寒顫。
髻上的步搖一晃,落於漢白玉磚上,聲音清脆。
「江南春色,不在梅花。」
「在這裡。」
齊明之吻著她的脖子,手勾著她裙上的系帶。
只輕輕一拽,那裙襦便已鬆了下來。
心愛的女子在自己的懷中,含情脈脈地看著你。
沒有男人能抗拒得了。
齊明之也是。
「你說的,你願意,對麼?」齊明之的眼神越來越深邃,眸中的欲望讓她無法忽視。
江錦書撇過頭,輕輕應了一聲。
「哪不舒服就和我說。」
人都說,女子初次很疼。
江錦書手觸到卡扣,齊明之腰間的玉帶頓時落地。
齊明之將江錦書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一邊吻著她,一邊緩緩地褪去了她裙下的衣物,他指尖的探入讓江錦書不禁輕顫。
江錦書試著讓自己更放鬆些。
齊珩的手扶在她的頸後,看著她的眼神,就如同深淵。
她看向深淵時,深淵亦在看著她。
那種眼神是愛憐。
也是占有。
她知道,齊明之動情了。
「幫我把衣服解開,好不好?」齊明之聲音沙啞。
玉帶已然被她棄於地,江錦書目光落在他圓領袍上。
他穿的,一直都是她最喜愛的緋色。
從大相國寺她初遇齊珩始,他一直是溫和而穩重的。
兩次背身,一是擔心她未戴帷帽,二是知曉她雙足褪去了鞋襪,顧慮她的名節。
緋色,很襯他。
只有緋色能讓她看見他屬於年輕人的風流肆意。
江錦書解開了他袍上的扣子,又解去他的裡衣,齊珩的上身就這般被她看在眼裡。
江錦書撫上他上身的線條,如同溝壑般,她忍不住輕笑。
還真是她的青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