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珩輕咬著她的耳垂,他想讓她多動情些。
齊珩的動作很溫柔,但她還是感覺到了疼痛。
他一點點地侵占,她身上一點點地被撕裂。
「疼...」江錦書忍不住哭泣。
齊珩再不敢動,將她抱在懷裡,安撫地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對不起。
江錦書想退卻,可那是她撩撥起來的。
她重新吻上齊珩的喉結,明知是烈火,可她卻忍不住想靠近。
情到深處時,她咬上他的肩頭。
雪中春信取的是梅花蕊上的雪水,是清冽的。
與她身上的茉莉糾纏在一起,反而添了香艷。
不知多久,她累極,蜷縮在齊珩的懷中。
目光落在了淺色錦衾上,那裡綻開了一朵紅梅。
她的一切,全然付給了他。
知曉她的不安與落寞,他抱著她溫存良久,最後又抱著她洗淨,換上乾淨的寢衣。
齊珩將玻璃燈罩打開,吹滅其中燈火。
霎時殿內愈加昏暗。
齊珩將被子給江錦書蓋上,雖是夏日,但也怕受涼。
見她睡得安穩,齊珩無聲地笑笑。
江錦書生來便是折磨他的。
待出了殿,感受到夏風拂面,清醒了些許。
齊珩看著袖口透出的吻痕,無奈地搖了搖頭,將袖子往下拉了拉。
白義聽到齊珩的喚聲而現身,朝齊珩拱手道:「陛下有何吩咐?」
「查查江平樓近年來在官府的所有文書,以及他家與官吏的來往情況。」
「是。」白義領命,正要離去。
齊珩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陛下還有何吩咐?」
齊珩語氣稍頓:「讓蕭璋回來罷。」
「陛下這...」
「那天在含涼殿說的,還是算了。」
「陛下,東昌公主可非善類。」白義急道。
「她那般多疑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把蕭璋送到她身邊,若是這時讓他回來,前功盡棄啊。」白義鄭重道。
見齊珩猶豫,白義又道:
「若是您不想現在對東昌公主動手,可以就先讓他留在公主身邊。」
隨後跪在地上,恭謹地行了大禮:
「臣跟隨陛下多年,臣知曉說此話屬大不敬,但臣還是想說,皇后是東昌公主之女,便是明面上與陛下親近,難保她二人不會密謀加害您,您萬不可被她迷惑了。」
「就論妖書一案,她書此文,字字句句,皆是詆毀您與聖母,多次哄騙您,您難道真的忘了麼?」
「夠了。」齊珩已有怒意。
白義有些不甘,齊珩閉上眼,待心情平復,徐徐道:「你先起來吧。我知道你是衷心,今日的話,我就當沒聽過,以後也不要再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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