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讓蕭璋回來了。」
「沒我的命令,不許對東昌公主出手。」齊珩拂袖再次進殿。
白義聞言鬆了口氣。
晨光透過窗欞,有些刺眼。
江錦書伸出手擋了擋,緩緩睜眼。
側過頭見齊珩躺在她的身旁,沒得紅了臉。
齊珩笑道:「醒了。」
江錦書嗔道:「你不許看我。」
「好,我不看你。」齊珩轉過了身。
然見齊珩真的轉身,江錦書又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袖子:「我說笑的,你怎麼真的轉了過去?」
齊明之忍不住發笑,他知道江錦書是在說假話,但他卻是想逗她。
齊明之不禁將她摟在懷中。
這是他的結髮之妻,是要與他共度一生的人。
無論從禮法上看,還是按他與江錦書的情誼來瞧,她都是他的第一位。
回想昨夜,他與她真正有了肌膚之親,男女之愛後,他便對她生了眷戀與不舍。
他想時時刻刻與江錦書在一起。
永遠不要分開。
江錦書被他抱得很緊,身上發熱,她動了動,然而身下傳來一陣疼痛,讓她不禁輕呼。
「還在疼?」齊珩輕聲問她。
「有一點。」
「都怪我。」齊珩有些歉疚。
江錦書紅著臉搖了搖頭。
齊珩昨夜一直在注意她的感受,他已經很溫柔了。
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昨夜是不是抓傷你了?」
齊明之無奈地笑了,背過身去,掀開了他的衣袍,露出了肩膀上的抓痕。
江錦書掩飾地咳了幾聲,她沒想過能抓出血。
齊明之的肩膀上有四條抓痕,已然結痂了。
昨夜她一聲又一聲地嬌喚他「六郎」,齊明之根本受不得。
不由得亂了分寸,江錦書失神地抓了他幾下,疼痛從他肩膀傳來時,他才明白何謂沉溺.女色。
那點疼與身上的歡愉相比,根本算不得什麼。
也不過是給這場歡愛增添了幾分意趣罷了。
昨夜的最後,他與她十指相扣,抵死纏綿。
「身上是不是還疼?要不今日你別去了。」齊明之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江錦書搖了搖頭,「沒什麼事的,我可以。」
見江錦書之篤定,齊明之也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