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知道了,我會辦好,你也早些回去吧,路上小心。」蕭章笑著捶了下他的肩頭。
月夜下,有黑影穿梭於兵部尚書府。
翌日午時,衛士著甲冑,圍了宮禁,謝晏站在紫宸殿後的閣樓上,唇邊帶著淡笑。
東昌公主,終是忍不住出手了。
群臣驚愕,東昌公主以護君之名,攜兵部尚書及左右神武軍首領至紫宸殿前,口口聲聲稱紫宸殿有奸人混入,請求入內清查。
金吾衛拔刃相向,掩護著紫宸殿正門。
江錦書著鳳冠翟衣攔在紫宸殿外,妝容得體,卻掩飾不得那微微泛紅的雙眼。
東昌公主只瞧了一眼,便已篤定齊珩已然駕崩。
江錦書這是在硬撐。
謝玄凌與崔知溫聞訊正冠趕來,崔知溫正色道:「公主,紫宸殿乃北宸之所,臣下無詔,焉能擅入?」
東昌公主嗤笑道:「崔中令,歹人就在紫宸殿中,你這般攔著吾,陛下若是有什麼閃失,你擔待得起嗎?」
「崔中令在御史台獄待了那麼多年,卻不想還是半分長進未有。」
謝玄凌道:「公主,陛下先前下過聖諭,無詔不得入紫宸殿,公主今日此舉,難免瓜田李下,有逼宮要君之嫌,請公主慎之。」
謝玄凌所說也已很委婉了,誰人看不出,這是要君?
東昌公主於謝玄凌向來是敬重的,她頷首道:「謝尚令,我也是關心陛下,怕御體有損,實無不臣之心,今日之罪,令月必當上劄請罪,然,今為保陛下聖安,令月不得不親望。」
謝玄凌言盡於此,見東昌公主不肯罷休,又兼東昌公主帶著左右神武軍在側,有衛相護,謝玄凌不再說什麼。
唯一能壓制東昌公主的唯有謝玄凌與崔知溫。
見他二人不再多言,江錦書有些慌了神。
明之無恙,阿娘此舉是在自取滅亡。
她掐緊手心,鎮靜道:「公主關懷陛下之心,吾已曉得,至於歹人,吾自會帶著金吾衛細細搜查,便不勞公主大駕。」
江錦書妄圖再攔東昌公主,然東昌公主反笑道:「金吾衛若真有能耐,便不會讓歹人進去了,陛下與我乃為血親,我怎能放心?必要親自瞧見,才可安心。」
「陛下大安,公主不必瞧的。」
東昌公主又笑道:「皇后之言,妾必信的,只是,妾齊實是顧慮陛下,還是親自拜見過,方能安心。」
說罷,東昌公主便不與江錦書多舌,徑直往正門走去。
東昌公主給蘇昀遞了個眼色,蘇昀面上有些許不自然,將拔出的刀刃收回。
齊令月瞧著掩門的金吾衛,面上冷笑道:「你們還敢攔吾?」
在她入宮前,白義便已被她支開,沒了白義,蘇昀便是金吾衛之首,見蘇昀收刃,衛士只好照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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