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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情本意完全沒有邪惡的意思,只是隨口胡問,卻被莊敘誤會了。莊敘瞬間變得有些不耐煩,眉頭也攏起來,垂眸看著他,聲音冷若冰霜:「李善情,說話之前過過腦子。」

「……」李善情有些憋屈。

本來他的生活就枯燥無聊,對什麼成人生活,只有理論知識和一種單薄的概念,最近在社交時聽見,都因為不喜歡而自動屏蔽,甚至不知道莊敘誤會成什麼,現在覺得莊敘懂得真多,乾脆也不解釋了,抿抿嘴唇,冷笑一聲,道:「我怎麼不過腦子了,誰知道你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也是,半年不肯和我見面,一定是覺得和我一起玩得都是什麼兒童遊戲,太無聊了吧。」

見莊敘臉色變得比自己還難看,李善情才覺得心中委屈得到發泄,又繼續陰陽怪氣地攻擊他:「不過我現在也成年很久了,莊哥有空也帶我見見世面唄,不要一個人偷偷——」

話沒有說完,不再能說下去。

莊敘的手用力地按在李善情肩上,又立刻意識到似的鬆開了,他的嘴唇內側是溫暖的,外側卻是冰冷,牙齒和李善情的撞在一起,好像熱的冰碰到冰,發出很輕的清脆聲音。

李善情最不能否認,自己快要滿二十歲的十月底那一天,最大的缺點是遲鈍,情感反應慢得令他無數次悔過。每一次想起來,都會生自己的氣。

因為他當時是覺得好像有火燒在大腦里起來,真的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莊敘的嘴唇是很軟,氣味是好聞,可是薄荷酒的味道讓他臉紅腦熱,他竟然立刻推著莊敘的肩膀,晃了幾下,把莊敘晃開,悲憤又含糊地罵:「莊敘,你是不是白痴!我酒精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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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敘:。。。。。。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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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把莊敘推到一邊,李善情覺得自己的嘴唇和舌頭都麻麻痛痛的,加上頭昏腦漲,豈不絕對是過敏症狀!他搖晃著走到行李箱旁邊,翻找過敏藥,找得很生氣,然而還有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慌張,不知來自哪裡。

肩膀仍像被按緊,心跳也快得像要離開胸膛——莊敘酒喝得又不多,就算過敏,好像不至於腿軟成這樣吧。

李善情心神不寧地找到了藥——雖然這種藥對酒精過敏來說並不是最有效,吃了還會犯困,但也沒有辦法。他拆開包裝,得拿水吞服,一回頭,始作俑者莊敘卻忽然懂得了體貼,適時把水瓶遞了過來,然而李善情和他對視,發現他全不愧疚也就算了,唇角還平平地動了動,仿佛還有些譏誚和看不起李善情的意味。

把李善情害得過敏,一聲不吭也不道歉。李善情都不知從哪裡開始罵他,吞了藥後,虛軟無力地指責,「你幹嘛啊!吵架就吵架,怎麼還動手呢?」

莊敘靜靜看他幾秒,冷靜地說:「不是你自己要見世面?」

李善情被他直接的言論所震驚、噎住:「你你你!」你了半天,才委屈地理順了一句話:「我的天,你在外面就是這樣玩的?莊敘,我真的看錯你了,你外表這麼清心寡欲,私生活怎麼混亂成了這個樣子?」

不知為什麼,聽到「清心寡欲」四個字,莊敘笑了,雖然眼中毫無笑意。他垂眸看著李善情:「你真覺得我有時間去進行混亂的私生活?」

「你今天不就是要去……」李善情說到一半,陡然發現莊敘的眼神好像並不是譏誚。

莊敘雖然沒有表情,牙關卻微微咬緊,仿佛比在場唯一一個酒精過敏人員更受傷,李善情的大腦和舌頭一時間變得遲鈍,沒能說下去。

莊敘見他不說話,替他拿走了手裡的水瓶,好歹說了句關心的話:「你現還有在哪裡不舒服?」

「我想想,」李善情說著,覺得舌頭還是有點發麻,「你看看我舌頭有沒有腫起來?」張嘴把舌尖吐出來給莊敘看。

莊敘眼神掃過來,不知道為什麼立刻移開了,好像李善情的行為令他目不忍視,飛一般道:「看不出來。」

而後他將蓋子蓋好放在柜子上,看了一眼手錶,說:「不早了,確認你沒事我就回去。」

「……你還是要去他們那啊?」李善情本來是懵懂,聽到莊敘說要走,卻有無端出現的心痛,忍不住輕聲問他。

莊敘看著他的臉,或許對他的刨根問底感到不耐煩,煩到表情都消失,沉默了一小會兒,好像才做了決定,拿起手機,給那個人打了個電話,也開了公放。

對方名字像個女孩,接起卻是男人的聲音:「莊敘,你到了?」

「沒有,」莊敘對他說,「我有點事,不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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