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和溫瓷在北平住了三天,去了故宮博物館,吃了上次沒吃上的全聚德烤鴨。
又喝了一次豆汁。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傅景淮嘗都沒嘗。
溫瓷全喝完了。
說味道不錯。
陸藝莙覺得不可思議。
悄悄問溫盛川,她味覺是不是不太好。得到溫盛川的否定後,陸藝莙感慨:「看來懷孕真會讓人口味變得刁鑽。」
離開前一晚,傅景淮來見江序庭。
把一份文件交給了他。
江序庭打開來看,裡面是陸家和陸滿福的資料。包括他們家和北平各大家庭勢力的關聯牽扯,全都列的清清楚楚。
比他查的還要詳細。
江序庭看完,眸光微揚:「這麼好心?」
傅景淮幽幽嘆息:「你安頓不下來,我始終不放心。」
江序庭:「你們都結婚了。」
傅景淮:「我是不放心她,不是不放心你。」
又道:「她懷孕後情緒不太穩定,我還是把後顧之憂都解決一下,省得哪天影響她心情,再朝我發火。」
江序庭收了資料。
道:「謝了。」
傅景淮回:「好運。」
翌日,溫瓷和傅景淮啟程回申城,霍開河來火車站送行。
道過別,兩人進了車廂。
剛坐下來。
就聽到有人喊:「小青蔥。」
扭頭,只見霍飛雁不知什麼時候來了,正隔著車窗朝他們招手。幾天不見,她看著有點兒憔悴。
溫瓷忙開了窗子。
問她:「你怎麼來了?」
霍飛雁不滿道:「我哥也真是的,昨天回門,他都沒跟我說一聲你們今天走。還是我去找你們,衛兵跟我說你們來火車站了。」
霍開河道:「我那不是聽說陸家規矩多,怕你不方便出來嗎?」
霍飛雁倒是沒反駁。
站內響起喇叭播報的聲音,火車緩緩開動。
霍飛雁朝溫瓷和傅景淮揮了揮手:「二少帥,小青蔥,回見了。」
溫瓷也揮手。
傅景淮則是微笑著頷首。
火車出站後,霍家兄妹兩人才往車站外走。
霍開河瞧著妹妹懨懨的,憂心的開口:「他們家是欺負你了嗎?怎麼瞧著這麼沒精神?」
霍飛雁:「他們也得敢。」
霍開河追問:「那怎麼回事兒?」
霍飛雁:「沒事兒。」
又說:「可能是換床了,不習慣,睡不好。」
霍開河想都沒想,直接喊了人過來:「你們現在去趟總統府,把我妹房裡的床,送到陸家去。」
前腳還說陸家規矩多。
後腳就要移床。
霍飛雁忙叫住了那幾人:「別折騰了,那床好幾百斤,不好抬。我習慣幾天就好了。」
霍開河不解:「以前怎麼不知道你睡覺還認床?」
霍飛雁:「……」
說著,說著,霍開河忽然發現,自家妹子手腕上戴了個鐲子。
驚奇的嘴角都裂開了笑:「你啥時候開始戴這玩意了?之前哥給你那些,你不都嫌礙事硌手不戴嗎?」
霍飛雁:「……」
這個她也嫌硌手。
這不是不戴不行了嗎?
已是初冬。
入夜,冷風瑟瑟。
陸家規矩多,講究什麼晨昏定省。霍飛雁可沒這個伺候人的耐性,乾脆找了理由說軍中事多,吃過晚飯才回來。
轉身,嚇一跳。
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正坐在桌邊。
優雅的喝著茶。
第196章
半年之期
霍飛雁那丁點兒緊張,在對上男人視線時,就不見了。
她不屑一笑。
帶著幾分散漫朝裡面走過來。
對著慢悠悠喝茶的男人道:「真是失敬了,認識這麼久,竟然不知道你是南城首富家的大少爺。」
江序庭聞言。
唇邊暈開一抹笑。
把茶杯里的茶喝完了,才幽幽的開口:「霍大小姐動作還挺快,這兩天沒怎麼睡吧?」
霍飛雁這兩天確實沒睡好。
剛查出來江序庭身份那會兒,她有種世事無常的荒謬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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