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要走?!」
黎殊硬著頭皮道:「我當然要走,這裡不是我的家。」
她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他的眼神里不再是溫柔和心疼,反而多了些冷漠。
「我有的時候真的懷疑你心理已經出現問題了,顧宴白,或許你該去看心理醫生。」
他確實應該去看心理醫生。
就像現在,顧宴白視線落向她白皙的脖頸,他心裡有個瘋狂的念頭。
細瘦又白嫩簡直不堪一握。
像是輕輕一碰就會折斷。
乾脆掐死她。
殺了她她就不會走了。
殺了她再自殺,這樣他們就可以葬在一起,永永遠遠埋在一起。
只需要痛苦這一下,他只要動作快些,黎殊就不會覺得疼,他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蒼白的指尖靠近她的脖頸,一滴眼淚滴落在他指尖。
那滴眼淚迅速在他指尖蔓延開來,滾燙,炙熱,幾乎將他灼傷。
顧宴白慌忙收回手,他手足無措的想要幫她擦眼淚。
抬起頭時才發現黎殊正冷漠的看著自己,眼眶是通紅的,臉上卻沒掛半滴水痕。
他摸了摸臉頰,才發現那滴眼淚是自己的。
那可是黎殊啊,他放到心尖上愛了半輩子的人,平時皺一皺眉頭都會讓他心如刀絞的人。
他怎麼捨得碰她。
顧宴白攬住她的腰肢,一把將她拉到懷裡。
他發了狠的吻她,強行撬開她的唇瓣,眼淚拌入唇齒之間,呼吸交雜在一起,徹底分不清彼此。
為什麼呢。
黎殊喜歡過白聞珺,對翟旭有過好感,甚至和趙潼之間也是曖昧不清。
為什麼就不能喜歡他呢。
她就沒有一瞬間喜歡過自己嗎,哪怕只是一點點也好。
黎殊拼命掙扎著:「顧宴白……你幹什麼,你鬆開我。」
一巴掌狠狠落在他臉上,黎殊用盡了全身力氣,手臂都快要甩的脫臼。
「混蛋,你越是這樣,我越不會喜歡你的。」
血腥味從口腔中傳來,顧宴白偏頭抹去嘴角血漬。
氣氛寂靜了幾秒後,他拽起黎殊手腕,面無表情的將她往醫院門外拉。
外面還在下雪,顧宴白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病號服,他卻絲毫不覺得冷。
黎殊被他拽的一路小跑,依舊拼命掙扎著。
顧宴白忍無可忍,直接將黎殊攔腰抱了起來。
他垂下眼眸看她,眼皮冷漠的繃著。
「再亂動,我不保證我會做什麼事。」
視線對上的一瞬間,黎殊胸口微微起伏著,下一秒,她拉住顧宴白抱著她的手,狠狠咬了上去。
她發了狠的咬他,壓根沒留半點情面,直到口中布滿血腥味,他的表情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顧宴白眉頭微挑,甚至扯了扯唇角笑了一下。
「挺好,再咬重點,將骨頭咬斷,你就得對我愧疚一輩子。」
將黎殊扔到車上後,顧宴白鎖緊車門,沉默的將車開到顧家別墅。
看到顧宴白身後被拽回來的黎殊,顧夫人和孟贏康也是明顯一愣。
兩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孟贏康上前說道。
「小殊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去外地旅遊了嗎?」
黎殊眼眶紅腫著,冷嗤一聲:「被瘋子抓回來了,我就不該同情心泛濫回來,是我活該。」
顧宴白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將她拉到二樓房間裡。
他語氣平靜淡然:「我可以去你生活的地方工作,你也可以把你家人接過來,但你不能從我身邊離開,給你兩天時間,這兩個選項,二選一告訴我。」
說罷,他便摔上門,走出黎殊房間。
看到這樣的場景,傭人小心翼翼的上前問道。
「那這兩天還要讓小殊吃飯嗎?」
還是說要把她餓到老實,直到屈打成招,讓她承認自己喜歡顧宴白,讓她保證自己不會再離開顧家。
這明明就是最有效的方法。
連保姆都看得出來。
顧宴白淡淡掃了她一眼:「當然,飯菜一樣都不能少,像以前一樣照顧黎殊就好。」
傭人連連點頭:「我明白了。」
接下來的兩天,黎殊情緒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變化,依舊該吃吃該喝喝,偶爾還會坐在窗前餵一餵樓下那幾隻藏獒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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