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岐哄著懷裡眼睛都睜不開的許鶯鶯:「沒準備繼續,睡吧。」
仿佛真的聽懂了封岐的話,許鶯鶯蜷縮在封岐懷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緊緊攥住他的衣領不放,沉沉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幾日,初次開葷的封岐頗有些食髓知味,好在他還知道許鶯鶯仍在病中,次數上克制了不少,但仍累得許鶯鶯白日裡總是犯困。
擷芳院夜夜叫水,許鶯鶯一開始面對桐心她們時還會有些不好意思,等後面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桐心倒是覺得許鶯鶯養病這段時日氣色格外不錯,之前過於蒼白的膚色被養的透出健康的粉,眼波流轉間媚態橫生,美的比之前更上一層樓。
徐公公急匆匆的進臥房尋封岐時,便被許鶯鶯的容貌晃了一下眼睛。
心中暗驚許鶯鶯這幾天怎麼變化如此之大,徐公公很快反應過來後立刻俯身上前湊到封岐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箋呈上:
「殿下,豐縣有消息了。」
將徐公公看許鶯鶯的一眼收入眼中,封岐不動聲色的接過信箋:「知道了,出去吧。」
徐公公垂首:「是。」
等到徐公公的背影消失不見,許鶯鶯放下書,慢吞吞的走到封岐身後俯下身去:「這是殿下收到的第幾封信了?這次又是什麼消息?」
封岐這幾日都在擷芳院辦公,桌上的各種書信都不避諱許鶯鶯。
一開始她還敬而遠之,可封岐總是隨意將各種朝中大事告訴她,漸漸的她也就習慣了。
尤其是豐縣如今情況不明,禁軍整整三日沒有任何消息,朝野上下人心惶惶,送到封岐這兒的信件更如雪花般紛至沓來。
封岐看著信箋左上角似乎無意中沾上的紅色墨泥:「應當是豐縣有消息了。」
許鶯鶯驚訝:「殿下早上不是才說,禁軍已經失聯三日了嗎。」
封岐意味不明的看了許鶯鶯一眼,沒有告訴她這是自己派去豐縣的人,逕自撕開信封取出信紙一行行仔細讀了起來,半晌後才隱隱露出笑意:
「豐縣的局勢穩定下來了。」
正如所有人所預料的那樣,豐縣本土的縉紳對禁軍的到來的目的抱有極度懷疑,起初還能因為皇命維持表面上的和平,但在現任殿前都指揮司長官黃守懿提出要入戶搜尋病患時,矛盾一觸即發。
幾乎每個本土大族都有暗中蓄養私奴的習慣,在縉紳家中,禁軍遭遇了態度激烈的抵抗,甚至被憤怒的百姓圍困在府里整整三日,又礙於不得傷及無辜的軍令不敢強行突圍。
好在一籌莫展之際,朝廷即將派人治理豐縣瘟疫的消息終於傳到了豐縣。
得知陛下並未放棄他們,縉紳的態度軟化,當場放人不說還前所未有的配合起禁軍在豐縣的一系列活動。
封岐的人將豐縣這些日子裡的波詭雲謫一一述明,並在信末稱最多三日,禁軍就能將豐縣所有患者聚集在一處,並全盤接手豐縣的政治活動。
封岐之前沒有和這位殿前都指揮司的黃大人打過交道,暗中派人過去一半是為了掌握豐縣的真實局勢,另一半就是為了了解黃守懿的行事風格。
如今來看,雖然行事稍有魯莽,但大致稱得上是一個好人。
封岐對自己未來幾個月的合作夥伴還算滿意,心情一時好上不少,但許鶯鶯卻並沒有封岐那麼愉快。
將書信末尾的「最多三日」四個字看的清清楚楚,許鶯鶯咬了咬紅唇,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能忍住的詢問封岐:
「那殿下是不是再過三日就要離京了?」
封岐頷首:「差不多吧,具體還要看聖上的旨意。」
「這麼快啊,」許鶯鶯望著窗外陰雨連綿的天,有些低落:「本來還想給殿下做幾身衣裳帶著,可若是殿下三日後就走,怕是時間上有些趕不及了。」
封岐倒是覺得這些都是小事:「你手剛好,不必操勞,左不過兩三個月就回來了。」
許鶯鶯嘟囔:「那怎麼能一樣呢。」
封岐沒聽清許鶯鶯說了什麼:「嗯?」
許鶯鶯笑著替封岐捏了捏肩膀,沒再繼續提做春衫的事情。
驟然得知再有三日封岐就要離京,許鶯鶯接下來始終有些心不在焉,書上的字明明就在眼前也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吃飯時也罕見的少言寡語起來。
看許鶯鶯一反常態的吃了好幾樣平日裡不愛吃的東西,封岐持著的手微頓,默不作聲的暼了眼許鶯鶯,抬手給她碗裡添了些菜。
二人安靜的用完了一頓午膳,因著許鶯鶯興致不高,往常兩個人吃剛剛好的菜式今日都剩了大半。
就著丫鬟捧來的銀壺和茶水漱了漱口,許鶯鶯在心裡反覆猶豫了許久,才勉強決定好要給封岐做件什麼樣式的衣裳,讓他帶去豐縣穿。
如果能再多兩天就好了......
心裡想著事情,許鶯鶯完全沒注意到身邊封岐愈來愈沉的面色,一直到剛走進臥房就被人壓在案桌上扣住腰,許鶯鶯在驚醒覺察到不對。
房門還沒有來得及關上,只要有人路過就能透過珠簾看清房裡的場景,許鶯鶯即使磨鍊的臉皮再厚也受不了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親熱,瞬間俏臉緋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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