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怎麼疼了,這次倒是因禍得福,不然哪裡能讓殿下這麼天天陪著。」
封岐無言抬眼。
許鶯鶯笑盈盈的眸撞進他眼,無端令他喉頭微緊。
快速包紮好許鶯鶯的手,放在一個不會被壓到的位置,在她迷茫的目光中,封岐忽地湊近。
曖昧的水聲在唇齒間響起,許鶯鶯腰軟的如同一彎春水,控制不住的向後仰去。
封岐大掌托著許鶯鶯纖細的腰肢,將她緊緊揉入懷中。
意亂情迷中,封岐忽然暼到許鶯鶯剛上好藥的手。
她還傷著。
用盡所有理智和許鶯鶯拉開距離,封岐一把扯過錦被,將衣領大開的許鶯鶯遮了個嚴實:
「我再去洗漱一下,你先睡覺。」
見封岐真的起身要走,許鶯鶯腦袋一熱忽然拽住他的手,遲遲不肯放開。
封岐一下明白了許鶯鶯的意思。
但是許鶯鶯手指上纏繞著的紗布觸感格外明顯,封岐回身看了一眼許鶯鶯的傷手,搖頭拒絕:
「你還有傷,現在還不是時候。」
許鶯鶯依舊沒有鬆手。
她只是突然想起了封岐接下來要外出三四個月。
按理來說他們本該在她入府那日就完婚,只是那時封岐沒將她放在眼中,她也樂見其成,順理成章的將此事一直拖延了下去,等到後來心甘情願的時候又屢生波折。
但除了最後一道,二人之間其實該做的都做了。
打定主意,許鶯鶯緩緩抬眼。
水光瀲灩的桃花眼旁泛著明顯的紅痕,長睫蝶翼般煽動,單薄的中衣遮不住姣好的軀體,一身雪白的肌膚在昏黃的燭火中襯得她艷如狐仙。
封岐的目光暗了暗,沒有說話。
從束縛她的錦被中一點點爬了出來,許鶯鶯跪坐在床沿望向封岐威嚴的鳳目,輕輕扯松身上的衣裳,露出一大截瑩潤的肩,而後矜持的歪了歪頭:
「殿下真的不想要嗎?」
封岐腦中的繃緊的弦瞬
間斷開。
額間的青筋跳個不停,封岐定定回望刻意挑釁的許鶯鶯,薄唇上挑:
「娘子可千萬不要後悔。」
說話間,身軀交疊。
輕柔的剝去礙事的衣服,精壯的男性軀體覆上許鶯鶯柔軟的身軀,瞬間燙的她一個哆嗦。
燭火通明,將封岐胸膛照的一清二楚。
不敢想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許鶯鶯喘息著艱難道:
「殿下,燈。」
「娘子居然還有心思想燈。」
到底還記得許鶯鶯是個傷患,怕無意間壓到許鶯鶯的手,封岐禁錮著她的手腕往床頭壓去,順便帶著身下人隨著他的動作不自覺挺起胸膛。
拉開一些距離,封岐低頭凝視著許鶯鶯的身體。
之前幾次遠沒有今天燈光明亮,許鶯鶯被封岐的目光惹的萬分羞赧,左右閃躲著不讓他看,卻無意間惹的胸前波濤不休,比之前還要吸引目光。
封岐眼中墨色漸濃,乾脆的俯下身張口輕咬,另外一隻隱沒在被子中的手緩緩加重力道,惹得許鶯鶯驚叫不休。
浪潮綿延不絕,封岐的毫不收斂的或捻或挑,隨著他的動作許鶯鶯的身體瘋狂顫抖起來,眼前的光旋轉著明明滅滅。
封岐最後一次與許鶯鶯確認道:
「你當真想好了?」
許鶯鶯用撞上他嘴巴的吻代替了答案。
燭燈漸漸燃到了盡頭,海潮卻在昏暗中升溫,許鶯鶯渾身香汗淋漓,只覺得自己變成了汪洋中的一頁扁舟,在永無止境的海浪中顛簸到快要散架。
等到風雨消散,許鶯鶯已經累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昏沉中好像被人抱了起來,許鶯鶯還以為封岐還要繼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