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鶯鶯卻顧不上金風了。
仿佛要將這兩個月缺少的部分一次性補回來,封岐一上來就是狂風暴雨,三兩下便吻的她舌尖發麻,軟著腿往地上墜。
然後被人鉗著腰提了起來禁錮在懷中。
許久沒與封岐親近,乾涸的身體卻依舊記得他的氣息,骨節分明的大掌在腰間隨意遊走幾下,便惹得許鶯鶯目光迷離失神,昂起頭任由他輕吮。
她險些沉溺在汪洋中。
但在封岐即將解開她衣裳時,許鶯鶯搖搖欲墜的理智忽地清明了一瞬,立刻想起來一件由不得她不小心謹慎的事情。
她可能有孕了。
如果腹內有孩子,算算時間應該也才三個月左右,怎麼想都不是該做這檔子事的時候。
許鶯鶯艱難的向後仰去,望著封岐似有火光的鳳眼堅定搖頭:
「殿下,
現在不行。」
封岐艱難的克制住喘息:「為什麼?」
兩人從前也不是沒在這時候親熱過,沒道理今天就不行,許鶯鶯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都沒能找到合適的藉口,只好直接道:
「今天不太方便。」
封岐順理成章的想岔了。
來癸水的話確實不太方便,封岐擁住許鶯鶯,戀戀不捨的埋在她頸側低聲道:
「我只是太想你了。」
身形高挑的青年委屈巴巴的縮著,像是一隻得不到主人憐愛的大狗。
雖然依著封岐的氣勢怎麼都不該比喻成狗,但許鶯鶯仍然為自己腦海中的畫面莞爾。
反手一下一下的順著封岐腦袋,許鶯鶯輕笑著安撫他:
「我也想你。」
依偎著溫存了一會兒,等到封岐的呼吸漸漸平穩,許鶯鶯笑著勾住封岐的手拉著他往榻邊走:
「殿下快和我說說,信里提到的那個割肉餵母的孩子後來怎麼樣了?還有那趁機欺男霸女的惡賊,有沒有被問罪。」
封岐信中和許鶯鶯講述了許多豐縣當地百姓的故事。
但礙於篇幅限制和送信艱難,往往都是是提了上句沒下句。
許鶯鶯已經好奇許久結局了。
見她對信里隨口提到的故事念念不忘,封岐故意笑她:
「鶯鶯怎麼只關心旁人?」
許鶯鶯轉身,認真的望向封岐:「因為殿下此刻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面前,而那些百姓不是。如果殿下仍在豐縣,我心裡眼裡就只剩下你的安危了。」
看著少女澄淨的眼睛,封岐心徹底軟了下來。
老老實實將百姓們如今的生活據實相告,封岐果然看見了許鶯鶯的笑臉。
許鶯鶯真情實意的為那些重歸平靜的百姓高興。
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封岐實在是個講故事的好手,平平無奇甚至有些困苦的豐縣在他的口中變成了一本高潮迭起的話本集,許鶯鶯越聽越驚奇,最後竟然生出了些憾意:
「殿下在豐縣竟然經歷了這麼多精彩絕倫的事情,可惜我沒能親眼看到,若是當時可以一起去就好了,也不會和殿下分開數月。」
封岐不贊成她的想法:「聽著有趣,但實際上暗潮湧動,你一個女兒家還是不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在家裡平平安安的就很好。」
許鶯鶯不喜歡聽封岐這話。
心裡生出些不妙的預感,她頓了頓後才問道:「那若有孩子,殿下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封岐狐疑的看向許鶯鶯:「為什麼忽然問到這個。」
目光往許鶯鶯小腹一轉,反應過來許鶯鶯話中何意,封岐滿眼驚喜的牽起她的手:
「你有身孕了?」
封岐難掩喜悅的表情適時安撫了許鶯鶯敏感的神經,好歹沒讓她一路往最壞的方向想。
但現在告訴封岐是不可能的。
許鶯鶯平靜的給他潑了盆冷水:「沒有的事兒,只是突然想到了。」
封岐難掩失落的捏了捏她的手:「我還以為我們要有孩子了......」
不過兩人未來相處的時間還長,孩子總有一天會降臨,雖然短暫的失落了一瞬,封岐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轉而認真思考起許鶯鶯方才提出的問題。
他沉吟道:「那還是女孩兒吧。」
許鶯鶯這下真有些驚訝:「殿下不喜歡男孩兒?」
封岐搖頭:「倒也不是。男孩子小時候多調皮搗蛋,還是女兒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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