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牧沉面帶笑意,「懲罰還沒結束。」
「嗚......放過我不行麼。」
封閉的書房裡,滾灼著曖昧的濕度,小龍依在他的胸口,微仰著頸子,瞳孔逐漸渙散,唇間吐出細弱的哭腔:「不行......你不能這樣。」
而就在他即將哭出聲時,那隻手突然停了。
不上不下,就這麼卡在半截。
時蘇:......
他眼眶掛淚,傻乎乎地盯著牧沉。
「抱歉,我做得太過了。」牧沉臉色淡定,但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
他收回手去,風輕雲淡地拍了拍弄皺的袖子,把小龍捧回沙發上。
「懲罰結束了。」
牧沉頗有風度地合上時蘇的衣衫,把他松亂的褲帶技繫緊。
「下次,不要再騙我——」
「轟」地一聲,一團比拳頭還大的火球擦著他的耳鬢飛過,牧沉即刻閃身,但衣領還是燙了個洞。
小龍如憤怒的小老虎般一躍而起,氣力陡然增大,把牧沉摁到了地板上。
「我要吃了你!」他惡狠狠地宣布,獠牙扎進牧沉的鎖骨,鮮血涌了出來,牧沉保住他的腰就地一滾——
嘭地一下,小龍的腿撞到了水晶桌上,他吃痛地悶哼,然後......
終於嗚嚕嚕地哭出了聲。
不過不是因為那個原因,而是因為腳撞痛了。
他下面本來難受得要命,這麼一疼,直接就焉了下去。
「怎麼樣了,撞疼了嗎?」牧沉焦急地摟住那哭唧唧的一團,「對不起,我——」
「走開!」小龍爪子往他臉上一撓,留下四道指甲印。
還好,不算深,剛刮完就癒合了。
牧沉貼上那張哭紅的臉蛋,滾燙的淚珠融化在齒尖,懷裡的人越哭越凶。
「我恨你......」他聽到一聲微弱的呢喃。
牧沉心頭一滯。
這下好了,他在小龍心中地地位,直接從「討厭」晉升成了「恨」。
他目測著小龍褲腰下的形狀。
已經沒有挽回的機會了。
牧沉動了動喉結,卻什麼也沒說出口,最終只是沉默地抱著小龍,像擼小貓一樣揉他的頭。
這一招很管用。小龍不一會兒就被擼乖了,迷迷糊糊地抽著鼻子。
牧沉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張絲巾,為小龍擦淚。
「別哭了,」牧沉撩開他額前的發,「是我的錯。」
他本想著,用這個不大不小的懲罰,讓小龍乖乖求摸。
誰知竟弄成了這樣。
時蘇垂眸撇嘴,任憑牧沉說什麼,也不理睬。
委屈巴巴的,也不知還有沒有生氣。
「先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