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有這個膽量,何置落得如今這個地步……」劉陵上下打量了他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滿身酒氣的樣子,「因為你怕死,更怕你的心中想的那個人會見到你這般樣子……」劉陵轉身坐到了案上,眼中更是帶著篤定的眼神充滿著鄙夷之,在他耳邊輕聲道。
「淮南王此舉必是不得天下人心,如何能成?更何況能令匈奴聞風喪膽的衛青更不是個廢物,以他的能力,你覺得你們有幾分勝算。」冷靜的韓嫣還是有著清明的頭腦的,「你知說衛青驍勇善戰,我父王豈會不知,只是你不看如今他人在何方,我父王早已與匈奴單于取得聯繫,如今長安兵力空虛,正是打他個兩面夾擊措手不及的時候。」劉陵淮南王的謀劃全數告訴了他,「沒想到啊,反倒是劉徹的推恩令助了一臂之力,一些諸侯王早已同我父王協商完畢,此等良機豈可錯過。」
「匈奴人?你們怕不是瘋了吧。」韓嫣怎麼也沒想到淮南王居然還同匈奴人聯繫上了,當真是不管不顧到了極致, 「匈奴人言而無信,大漢與其血海深仇由來已久,你們怎可?」
「成大事者,何拘小節,此事不是你該操心的。」劉陵勾住了他的脖子,「你與衛青素來交好,更對他有恩,只要你替我寫下這封信,探出大軍的去向,那麼以後我們便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糾葛……」
刺探軍機可謂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韓嫣抓住了她的雙臂,一把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劉陵卻是冷笑的一番,在案上鋪開了紙筆,「你認為你有選擇嗎?」劉陵將筆輕遞到了他的手中,儘管他的手有些微微顫抖,卻不曾拒絕她,「你說的可否當真?」
劉陵笑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白絹,上面的字跡一看就是韓嫣的親筆,韓嫣輕閉了閉眼,深呼了一口氣,提筆一蹶而成,連看都不願看一眼就是扔到了劉陵腳下,「可以還給我了嗎?」劉陵提出的誘惑對他而言不可謂不大,沒有了那封他親筆共謀大事的言辭,淮南王便是無法再威脅他了,他便可以堂堂正正的做自己了,不受劉陵牽掣了。而衛青,他相信衛青以他對劉徹的忠誠,定是不會告知自己此處行至何處,更何況就算他說了,事後他也可辯解稱自己關心之意,他的一剎那自私,壓根沒有想過若是衛青當真泄露了軍機讓匈奴人有機可乘,那大漢萬千將士又該如何,那可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背後更是牽連著無數的家庭。
劉陵絲毫不在意韓嫣鄙棄的舉動,笑著彎下了腰撿起了那封信,滿意的看著韓嫣寫的東西,仔細的折好放在自己的懷裡,湊到了他跟前,「韓大夫當真捨得?」韓嫣鄙夷的轉了過去,「翁主與我的露水情緣,也該到此結束了……」
劉陵朝他挺了挺自己的胸,「韓大夫,若是想要在,自己來拿啊……」劉陵笑的嫵媚直往他身上貼去,韓嫣閉上了眼,他直覺自己有股血氣在上涌,「劉陵,夠了……」輕呵斥了她一聲,欲避開於她。
「嘖嘖嘖,韓大夫若是不取,那本翁可是走了,韓大夫莫要後悔哦……」劉陵嬌羞的在他耳邊道了句,起身欲是走人,「你……」韓嫣起伏的胸膛可見他此刻的憤怒,一把將人拉了回來,讓她倒在自己的懷裡,勾了自己獨有的邪笑,「翁主有所求,嫣豈有不滿足的道理。」伸手便欲是去娶,劉陵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比起無恥,韓大夫比起本翁有過之而無不及……」劉陵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指甲在他臉上狠狠的劃了一道,鄙夷的看了眼韓嫣,將懷中的東西從他眼前丟落,「你會有來求我的一天的。」大笑著便是離去。
韓嫣摸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那道血痕,「當真是瘋婦……」迫不及待的將眼前的白絹點燃,看著它在自己面前化為灰燼,不知為何他反而覺得有些空落落的,腦海中居然想起的是方才劉陵咬他時候的模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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