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勁也挺足的。
趁著其他幾個人聊得酣暢淋漓,秋斐起身去衛生間,她臉頰有淡淡的紅,並不明顯,但是那種渾身血液有點發燙的感覺有點超出她的預料了。
從洗手間出來,她站在餐廳走廊盡頭的窗戶邊吹風,試圖醒醒酒。
微風拂在面積,微涼,很舒服。
她清醒了一些,低頭在手機上打字,指尖微動。
向榕洗完手,從衛生間裡出來,一抬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她扶了扶眼鏡,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忍不住拿出手機給程姻發消息,「師妹,我在餐廳碰到秋斐了。」
她覺得兩個人應該是有點曖昧的,她記得之前受傷不就是住在秋斐家嗎?
秋斐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又邁步回了包廂,
看起來步子挺穩的,但是隱隱能聞到身上的酒味。
向榕收回手機,也回了自己那個包廂,剛坐下,程姻回復姍姍來遲,「……我知道。」
向榕驚訝:「你知道?」
向榕心說,那自己還真沒猜錯,的確關係挺親密的。
收到消息時,程姻正在和幾個實習生交流,拿著她們寫的探方日記檢查。
「這一段發掘過程中土質土色的變化要寫清楚,另外,你這裡缺了一個探方整體的示意圖,記得補上……」
幾個實習生都是新手,理論知識是一回事,實踐經驗又是另一回事,這幾天隨著發掘進程推進,不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她點評完,捏了捏鼻樑想要回房間休息一會兒,擺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振動兩聲。
她拿起手機,看著手機里兩個幾乎同時發來的消息
一個來自向榕——
「師妹,我在餐廳碰到秋斐了。」
另一個來自秋斐本人——
秋斐:「[位置]」
秋斐:「來接我,我喝酒了。」
這兩條消息實打實得讓程姻愣住了。
她先回了向榕,「……我知道。」
又旁敲側擊地問了一句:「她喝醉了嗎?」
因為秋斐那句話看起來還挺清醒的。
向榕:「應該就是喝酒了,看起來好像是沒醉。」
向榕追問:「怎麼了?」
程姻:「沒事。」
她就是問問。
甭管是醉了還是沒醉,程姻都得去接,畢竟秋斐都給她發消息了。
這是不是代表她在秋斐心裡優先級已經挺高了?
但秋斐只給她發了一個位置。
程姻到達目的地,將車停在路邊,坐在車裡等在門口,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