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牽著手入睡,彼此心裡都很踏實。
正好是年前,許落的工作本就不多,索性推掉一切事專心照看宴山亭,終於在臘月二十一這天,宴山亭康復出院。
臘月二十二是小年,許落和宴山亭一起去老宅陪奶奶吃飯。
晚上他們住在曾經的臥室。
許落早早將棗糕和平安抱去奶奶那,免得已經很有分量的兩隻玩時不小心踩到宴山亭將將癒合的傷口。
宴山亭將許落的悉心照顧盡收眼底,驚喜又滿足。
他原本以為許落已經夠體諒人夠好了,沒想到真的成為許落在意的人,會得到更好的。
深夜,宴山亭一點點親吻許落的手指。
許落傾身回吻他。
他在宴山亭暫時滿足後科普醫生的叮囑,說三個月內不能有劇烈的活動。
宴山亭低聲道:「我可以。」
許落把他摸到自己睡衣里的手拽出來:「你不可以。」
宴山亭:「寶寶......」
許落:「寶寶明天陪你去公司上班,好不好?」
宴山亭:「好。」
宴山亭的工作讓陳勻和鍾宣負擔了大部分。
但祝、鄒兩家龐然大物,許多明面上和暗地裡為當年的事付出代價的過程才剛剛開始。
宴山亭便又忙碌起來。
不過許落會盯著他按時休息和吃藥。
很快到四月,春暖花開。
宴山亭的身體一日好過一日,只用了醫生當初預估的三分之二的時間就完全恢復。
許落也開始了正常的工作。
不過只要有空他都會趕回家住,這個家是他和宴山亭的家,不是公司宿舍。
這天許落回家早,沒想到宴山亭已經在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
許落感覺今天的宴山亭好像格外好看,雖然只是簡單的黑色襯衫和休閒褲,但寬肩長腿窄腰,衣架子一樣。
晚飯後許落會有一點兒暈碳,上樓躺會兒。
宴山亭跟他一起休息。
他現在很注意身體,日常開始養生,說本來就比許落大六歲,身體還受過兩次致命傷,不想像爺爺那樣早早丟下伴侶離開。
宴山亭問許落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許落搖頭。
宴山亭:「三個月,今天是第九十一天。」
許落被他熱烈的目光看的很不好意思,過去的九十天雖然他們沒有真正那什麼,但其實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許落現在是一線藝人,紅氣養人,他也越來越有氣質。
不過此刻懶洋洋躺在床上歪頭看著宴山亭的的許落,本質的純真清朗便顯露十足,十分吸引人。
宴山亭不禁傾身。
他珍惜又強勢的掠奪許落的空氣,在感覺許落支撐不住時親親他耳朵:「寶寶,你明天沒有工作,是不是?」
許落義正辭嚴的撐住宴山亭的胸口:「哥,我說的三個月是按每個月三十一天算的,還有兩天。」
宴山亭:「......通融通融?」
他不再像過去那樣彆扭,也會被年輕的小妻子帶的學會在床笫間和日常生活中顯露出溫情的一面。
說著話又去親許落細白的脖頸。
許落:「不行,醫生說幾天就是幾天,一天都不能少。」
宴山亭只好說:「只是親一親可以嗎?」
他對許落有種超出形容的痴迷,在不能完全占有他的過去的幾十天也曾細細研究和欣賞。
許落:「......親到哪裡?」
宴山亭耳廓微紅:「你喜歡的,你會很喜歡,你上次......」
許落捂住宴山亭的嘴唇,紅著臉說:「再說就什麼都沒有了。」
他原本只是逗一逗宴山亭。
也許再冷清古板的人在心愛的,知道會縱容自己的愛人面前都會變的活潑和霸道。
許落是這樣,宴山亭也是這樣。
許落仰頭親了親宴山亭:「我明天不上班,後天也不上班,不過如果你不把棗糕請出去的話......」
宴山亭抬頭,一隻貓貓頭正好奇的自許落那邊觀察他們。
三分鐘後,得到召喚的陳勻將棗糕抱走。
許落跟著宴山亭去門口,在他關上門後順便反鎖。
天還沒黑,這很需要一些勇氣才能做些晚上做的事,鎖門給人安全感。
許落被抱起來,背靠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