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看著也不像是乖乖聽話的樣子……」牧野警官微愣,看向他們身上的武器,「哪來的?從你們那個組織里偷的?」
完全沒有知道太多會被幹掉的認知,牧野春樹伸手,甚至開口就是:「能不能借我一把,我也心系橫濱居民的生命安全。」
降谷零:「……」
諸伏景光:「……」
「不可能。」降谷零無情拒絕。
「我好歹也是你們的前輩。」
「不能有點病人的認知嗎,你才剛剛脫離危險。」
「我是當警察的,身體比一般人好一點。」
「……我知道你是警察,都說了不是這個問題。」
降谷零深吸一口氣,覺得這個人某種程度上和飛鳥和也有點像。怪不得能玩到一起,都一樣的難纏。
「再說了,我也是從公安調到的搜查一課。」牧野春樹點頭,對上降谷零的死亡視線,「你也知道的,我們公安就是有點卑鄙手段,比如向別人的長官告狀,總之達到目的也不算犯錯。」
降谷零微笑,說話時有點咬牙切齒的成分:「是嗎。」
「是啊。」
「前輩對麻醉劑不過敏吧?」
「給我打麻醉這件事我也會和你的長官告狀。」
諸伏景光默默地背過身,數了幾秒。
再轉過頭去時,降谷零已經面無表情,把昏迷了的牧野春樹扛到了床上。
他的嘴張了又閉,看著自家好友的眼神一言難盡:「雖然我不想妄下定論,但可樂酒就是因為這樣才總是半夜去你的床邊唱歌?」
「我沒給他打過麻醉劑。」
拿起放在桌上的槍時,降谷零面不改色。
「那有損他的身體健康。」
「我一直都是直接在他的蛋糕里下藥的。」
「……」
「zero。」諸伏景光停頓,「我覺得好像都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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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濱的情況比想像中的更嚴重,街上的行人四處逃竄,幾輛轎車在混亂中被天上的飛彈擊中,發生了無法阻止的爆/炸。
降谷零抬頭,看見黑色的球體外盤旋的直升機。那是非常可怕的畫面,所有物品一靠近那個球體就不可遏制地燃燒起來,接著就被碳化,從高高的空中墜落到地面。
「嗨,和也的正義朋友。」
率領部下進行攻擊的太宰治站在路邊,不緊不慢地和下車的降谷零打了聲招呼。
「我是正義朋友,那你是什麼。」
沒有被這幅畫面震懾的意思,降谷零挑眉,不緊不慢地回擊。
「和也的邪惡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