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誠不欺狗——這是個耗時很長的任務。
傍晚,老闆和夥計收了攤,老闆看了眼櫃檯上狗頭枕在狗爪爪上閉目養神的奶狗,想了想,走到軟墊邊,抓住兩邊兜起狗,墊子晃蕩了一下,奶狗似乎驚慌地睜開眼,老闆安撫地說道:「小傢伙,帶你回家。」
小奶狗歪了歪頭,然後頭頂就被人揉了一把。
小小一隻狗狗被包裹在軟墊里,被男人兜在懷裡,老闆回了家,老闆的房子挺偏僻的,是臨近樹林的一棟木屋。
在門口,修羅丸嗅了嗅屋裡的味道,環境通風日光良好,房間裡沒有讓人不舒服的氣味,老闆把軟墊放在門口的台階上,掏出鑰匙打開門。
小奶狗腦袋拱了拱,從抱住它的軟墊里擠出頭,然後小奶狗看見在房間客廳中央的刀架上,赫然放著一般黑色的武士刀,而這分明是一把斬魄刀。
這人?
探出的狗頭就僵住了,老闆一邊點亮燈,一邊摸了摸狗頭,柔聲說道:「以後你就是有家的狗狗啦!」狗頭感受著手心的溫暖,聽著溫柔的輕語,修羅丸第一次有些迷茫。
作者有話說:
狗:我完美扮演了一條狗(這話怎麼咋聽咋不對?)
第26章 目之真相
小奶狗搖搖晃晃地跟在木屋主人的身後,修羅丸努力將視線從刀架上的斬魄刀上收回來,木屋主人見著狗搖搖擺擺地跟著他,「我回來了,介一!」木屋主人似乎習慣性地自言自語道,然後苦笑了一聲。
木屋主人端著燭台,往木屋的廚屋走去,嘴裡說著:「小傢伙自己去玩玩,我給你煮點肉肉。」小奶狗歪歪頭,粉色的舌頭舔了舔鼻子,狗耳朵抖了抖,什麼也沒聽懂,依舊搖搖擺擺地跟在人身後。
小奶狗很有職業精神地跟在木屋主人身後,被木屋主人用腳擋住了身子,白犬兒在襪套上踩了踩,呲溜地滑了下去,坐了個屁股蹲。於是白犬兒在廚屋門口蹲坐下來,廚屋很簡陋,一口盛滿水的水缸,一個靠在牆角的土灶,一個木製的櫥櫃。
木屋主人舀了一勺水,倒在鐵盆里,小奶狗耳朵抖了抖,看到豎在櫥櫃的銅鏡,鏡子邊有個小瓶子,木屋主人拿起小瓶,解開木塞的封口,到了一點粘稠的白色乳液在手裡,簡單地用手心搓了搓。
木屋主人兩手搓臉,輕輕揉了起來,老闆原本黝黑的皮膚在被搓揉上這種乳液之後,融入皮膚的黝黑膚色像是融化了一樣,和乳液混合在一起變成了褐色的泥漿。清水清洗之後,木屋主人露出了本來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