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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沃斯挑了挑眉,沒說什麼,接過航空箱後暫時離開了韋恩宅。

等到阿加雷斯又吃了兩塊餅乾,喝掉半杯紅茶後,阿爾弗雷德重新回來,說:「貝利爾先生,我現在帶您先去自己的房間看看。」

阿加雷斯站起來再一次跟上阿爾弗雷德,他注意到,這麼大的宅子,好像只有管家一個僕從,這對韋恩這種老錢家族來說十分不尋常,他接過管家替他拎的箱子,說了聲「我自己來」,隨後與他閒談道:「這座莊園只有您一個人提供服務嗎?」

管家轉頭笑看了他一眼,說:「大部分時間,是的,韋恩老爺不喜歡家裡有太多外人,但是家裡有客人或者有宴會舉辦時,會請一些短工,但他們做完工作就會離開,不在莊園留宿。」

哦?布魯斯·韋恩還是個社恐嗎?這和社交媒體上他打造的左右逢源的花花公子人設十分不符啊。

但初來乍到,阿加雷斯也不好表現得特別八卦,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但他馬上想到,對韋恩來說,自己不也算是「外人」嗎?於是他又問道:「那我貿然住在這裡,會不會讓韋恩先生不高興?」

阿爾弗雷德剛想回答,就被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打斷:「阿爾弗,我的襪子呢?」

兩人現在正在二樓通向三樓的樓梯上,他們同時回頭望去,阿加雷斯看到二樓一間房間打開了,一個穿著藏青色睡袍松的男人正揉著眼睛靠在門框上。

就算被手遮住小半張臉,也能看得出男人優越的骨相,只是他的面容實在憔悴,現在將近中午,但對方明顯剛剛睡醒,說睡醒很不準確,他的眼睛還半眯著,顯然是沒睡夠,另一隻未被手遮住的眼睛下面還帶著濃重的黑眼圈,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他的下巴微微泛著青,那是經過一夜新冒出來的胡茬。

可能是因為睡前洗過頭,並且頭髮還沒幹就睡覺了的緣故,他的頭發現在正橫七豎八的支棱在頭皮上咆哮,

此刻,男人的睡袍正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領口開得極大,胸口錯綜的疤痕在睡袍的遮掩下若隱若現,他的睡袍腰帶也松松繫著,一隻腳穿著拖鞋,但另一隻腳光著。說話的時候,他抬起光著的那隻腳,踩在自己的小腿上,用大腳趾撓了撓腿,睡衣的綁帶就這麼毫無預兆地鬆開了,衣襟鬆開,阿加雷斯看到了一個光潔的鳥巢。

短暫的一瞥讓阿加雷斯忍不住小小驚訝了一下,韋恩竟然做過全身除毛,有點新潮。

這一系列的動作,包括阿加雷斯的觀察,都發生在短短的三秒鐘之內。睡袍綁帶鬆開的一瞬間,男人就攏住了自己的衣襟,阿爾弗雷德的聲音也同時響起:「韋恩老爺,家裡有客人,請注意儀表。」

管家的聲音有明顯的不滿。

男人原本惺忪的睡眼一下子銳利起來,但那種審視的目光消失得太快了,快到讓阿加雷斯以為是自己出現的錯覺,僅僅一瞬,他的眼神馬上又恢復了原本迷茫朦朧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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