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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慶虎瞪大了眼睛:「真假?」

「保真!」王大青道,「我聽人說許富德那小子在城裡吃吃喝喝,衣裳沒補丁了,出手也闊綽了,還當他發了什麼財,再使人一打聽,好傢夥,連他都住上侯府大院了。我又去他們以前住那屋子問了,說是一輛富貴馬車來接的人。」

王慶虎的臉色黑沉下來。

「哥,」王大青問道,「這麼說久娘真是那什麼侯爺的種?」

王慶虎沒正面回答,只道:「早不接、晚不接,都二十年了把人接回去,什麼意思?」

「要我說,你和柳氏離了這麼些年,各自婚嫁本就不相干了,久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也輪不到大哥你操心,」王大青拿胳膊輕輕撞了撞王慶虎,「弟弟我就是擔心這鏢局,我們兩兄弟費了大把心血把名聲做起來,他們要是來搶……」

「搶個屁!」王慶虎罵道,「憑她柳氏的枕頭風?她要真能吹風,這鏢局現在還姓柳呢!」

王大青聞言笑了笑,沒有拆穿大哥的虛張聲勢。

別人不曉得,他王大青是知道的。

當初把柳氏母女趕出鏢局時,王慶虎最怕的就是定西侯出面。

那丟鏢的事做得再周全,衙門打點得再到位,他們也不過是平頭老百姓,和侯爺比不了。

若柳氏求去了侯府,那……

萬幸的是,柳氏老老實實認了虧,沒再生事。

王慶虎提心弔膽了一個多月,見一切太平,這才鬆快了。

也是。

讓王慶虎白養了這麼多年女兒,柳氏哪有臉鬧。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柳氏現在進府了,成了侯門女眷。

「大哥,」王大青道,「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那柳氏真來搶了……」

王慶虎煩躁得揮開了王大青的胳膊:「她給老子戴了那麼多年綠帽子,老子還沒跟她算帳!我看她未必敢搶,老子光腳不怕穿鞋的,堂堂侯爺也不想被滿京城議論穿老子的破鞋!」

王大青聳了聳肩,嘴角一撇露出個冷笑。

王慶虎嘴上說得厲害,心裡還是虛著,大中午的坐都坐不住,想來想去,決定找許富德談一談。

另一廂,許富德剛領了命。

表姑娘交代得清清楚楚,讓他去做那先鋒兵。

許富德一張苦瓜臉險些哭出來。

轉交個鳳髓湯,小事一樁,但打上鏢局去,他細胳膊細腿。

他何德何能,能去撕了王慶虎的虎皮?

可要是說不去……

表姑娘前回說得明明白白。

「只要做得好,你就是我的小姨父,若做不了……」

小姨還是小姨,小姨父掃地出門。

樓上雅間,阿薇和聞嬤嬤低聲商量著鏢局事情。

才坐了不到兩刻鐘,就聽得底下喧鬧起來,隱約聽見了「鏢局」、「罵起來」之類的詞。

聞嬤嬤去打聽了,回來道:「似是許富德罵上門去了。」

阿薇挑眉。

「前腳才走,後腳便罵,」聞嬤嬤遲疑道,「看不出那許富德如此積極。」

阿薇道:「我們看看熱鬧去。」

這一點上,兩人是誤會許富德了。

許富德根本沒有想好如何當那先鋒兵,在街上溜達著被一鏢師按住肩膀「請」去了鏢局裡,王慶虎凶神惡煞地要讓他反水。

「她們母女若想要鏢局,我建議你好好勸勸。」

「事情鬧大了,她們也沒臉,給定西侯惹了笑話,說不定就被趕出門了。」

「你小子也是走了狗屎運,上門給病秧子當牛馬,結果套上了金車架。」

「侯府只想要那兩母女,平白還得搭上你這麼個添頭,八成想找機會踹了你。」

「我要是你,就給自己留條路,真被趕出來了還有個去處。」

王慶虎一面勸,一面巴掌直往許富德背上拍。

許富德身板完全比不得他,挨了幾巴掌,險些要吐血。

暈頭轉向進鏢局,又暈頭轉向被送出來,西北風颳得臉上挨刀子一樣的痛,也刮出了他骨子裡的一些許血性。

他要跟王慶虎拼了!

安遠鏢局坐落在鬧市,左右商戶多。

許富德怒目瞪著匾額,啊啊大叫兩聲,驚動了人出來:「王慶虎你這綠王八,搶了我岳母祖傳的鏢局,你還有臉威脅我?」

大喊大叫著,他衝進門去,抄起了牆邊擺放著的鏢師們操練的長棍,又衝出來對著那匾額哐哐砸去。

動靜這般大,鏢師們也紛紛衝出來,要抓住這惹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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