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阿薇你不捅我兩刀都對不起你出過的力。」
阿薇莞爾。
「所以說,這世間萬般不離其宗,好用的招數誰都想用,我們能想到挑撥他們章家,他們也會想到挑撥我們,」說到這兒,陸念的笑容凝在臉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大膽,「蠢東西!
我看他沒少做過河拆橋的事,自私自利慣了,以為人人都跟他一樣。
他家的根爛了,我和阿薇可沒有爛!」
情誼與信任,說來簡單,做來也簡單。
可以有利益,但不能有欺騙。
安國公夫人和章瑛能被她們挑起來,說白了,是因為她們之間有欺瞞與假象。
阿薇走到陸念身邊。
她剛剛才拿香膏抹了臉,手掌上還有殘存的香氣。
用手貼在陸念的臉頰上,阿薇笑盈盈地說:「您說得對,叫他們嘗嘗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滋味。」
「是啊,」陸念頷首,興致勃勃地,「我們查出來的,哪有他們內亂更讓人喜悅呢?」
狗咬狗,就是最好看的!
說完,她轉眸看向一旁的定西侯。
「您也不用這麼一言難盡,」陸念撇撇嘴,道,「外頭說我這寡婦這那的也不掉您一塊肉,哪怕您不記得早年間到處說我霸道難養時的糟心,前幾個月的熱鬧還不夠您回憶一遭?您以前怎麼做人的,以後還不是怎麼做人。」
定西侯愣了下。
顯然沒有想到,在前頭還算平和的交談之後,陸念突然就尖利起來了。
「您要真的閒得慌,不如再續一弦?」陸念嘖了聲,「我這人其實不挑的,一聲『母親』對旁人也能喊得出來。
我只是不喊岑氏,以及,您要找個比我還小的,我喊不了。」
定西侯一張老臉被她莫名其妙一頓嘲給說得又紅又黑:「什麼渾話?我多大年紀了?能做那等缺德的事?」
「是挺缺德的,」陸念點頭,「誰叫我在余家還真就見過缺德的呢!」
定西侯揉著發脹的額頭。
他這麼一糟心,倒是歇了再提看水戲的事了。
夜幕之中,戲台上燈火通明。
看客比七夕那日少,岸上不再人擠人,水面上的舢板也鬆散許多。
船夫搭好板子。
章振禮讓陸念先行,又似是擔心她腳下不穩,伸出手給她搭一把。
陸念乜了他一眼,「啪」地打開了他的手,穩穩噹噹上了板子。
扭過頭去,陸念冷笑著道:「章大人,七老八十的當不了你的填房,倒是可以給你當祖母!」
第161章 的確,瘋得厲害(兩更合一求月票)
手指摩挲了下。
聲音雖響,打得倒是不重,沒有覺得痛,反倒是麻更多些。
面對陸念的挑釁,章振禮抿著唇輕笑了聲,沒有出言添火星子。
等陸念在船上坐定後,章振禮四平八穩地也上來了,在她邊上坐下,依舊是怡然自得的樣子。
船夫眼觀鼻、鼻觀心,確認客人坐穩了後,竿子推岸。
小船順滑至河道中央,漂向戲台。
依著客人的意思,沒有一味靠前,在河中心不遠不近之處停住後,船夫便輕巧地上岸去了。
船上只留下陸念與章振禮。
艙內有酒與小菜。
陸念自顧自添了一盞,抿了一口就放下,似是不滿意它的味道。
反倒是那醉過的花生毛豆合她的心意。
「雖比不上阿薇給我做的,但還不錯,能當個消遣。」
章振禮也取了只酒盞,添上了:「聽說阿薇姑娘幼時身體不好,能養到如今這樣,當母親的真是不容易。」
「是啊,要拉扯一個娘胎不足的孩子,難處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陸念只當不曉得章家人已猜到阿薇的身份,「落到最後,也只得一個不容易。」
招架住試探,陸念反手就是回擊。
「養孩子難不難,貴府肯定更清楚,安國公嫡出的庶出的,並一塊夭折了好幾個孩子。」
「這點上,我就萬分佩服安國公夫人,前頭兩個都沒有養活,好不容易再添一子,換作是我,一日十二時辰都不敢去打個瞌睡。」
說著,她嚼了顆花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麼說好像是誇張了,但為母之心萬般真切,除了自己那點吃喝拉撒睡,餘下的精力定然是『兒子』『兒子』『我的兒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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