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親了親左邊,輕卻認真,是在安撫上回慾念失控確實將它弄流血,小聲認錯說對不起。
是痛或是別的什麼孟憑瑾分不清了,胳膊撐不住身體,渾身打著顫發抖還要眼看著她一點點在自己身上占有得更加過分,全然被愛欲淹沒,嘴裡只會說不要了。
但他音落,尾巴、又多了一條。孟憑瑾懵懵望著那雪白尾巴,眼淚崩潰掉下幾顆。
身為族長大人,孟憑瑾的床榻格外寬,但五條尾巴全都纏在徐風知身上,她被纏得有點應付不過來,一會兒揉揉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尾巴們都想擠進她懷裡,她只好都摸摸。
可這樣就勢必會冷落某人。
孟憑瑾還在抽泣,凝著淚眼看她玩自己的尾巴,玩得很投入。他長睫如扇,被摸倒也很好,可是那些毛茸茸尾巴活潑過頭,一個個都貼在她身上…貼得太緊密了。
水藍暈開濃重霧色。
徐風知摟著滿懷尾巴玩,和尾巴貼在一起很暖和手感也很好,她笑眯眯的,直到孟憑瑾冷著淚眼將它們從她身上撕扯開,委屈垂下頭,「你不喜歡我了。」
快哭了。她漫不經心當然也心知肚明。
狐狸眼尾漸粉鼻尖也紅,聲音輕輕,「你只和它們玩,你不理我。」
她喜歡看笨笨狐狸,幼稚又可愛。
她說,「那是你的尾巴。」
孟憑瑾還是生悶氣。她將人扯進懷裡哄,她哄人一向只會親,這回孟憑瑾太乖,除了隱沒水聲輕微嗚咽忍著沒哭,她放開他,認真對他說,「它們比你坦率。」
那些尾巴不知何時又纏上她。
孟憑瑾窩在她懷裡看它們一眼,明明是連在自己身上、想要她喜歡的東西,可好討厭…好討厭。
小狐狸想了想,鼓足勇氣不管自己心思羞赧,去摟她挺腰緊貼她,垂下頭將她映在自己水藍眸色中,墨發鬆散困住她,低頭吻她。
笨笨地按她親自己時那樣,乖順地鬆開齒關,開放溫軟蜜色,向她一人。
可腰身被扣緊,招致來的後果有些難以招架。
舌被咬了……憋著淚掛在她胳膊上艱難緩氣,聽見她湊在耳邊問,「好受嗎?舒服嗎?」
故意的。他埋起臉,忽然想起那句——它們比你坦率。
漂亮美人偏開眼眸,嘴邊那兩個字無論他怎麼逼自己都說不出口,這根本不是坦不坦率的問題,他知道她想聽,為難擰眉。
可身後就在這時又竄出一條尾巴。六條尾巴像雪白色的暖和霧氣那般,灼熱地圍攏在她身邊,黏她就像它們的主人那樣。
孟憑瑾的腦袋有點失控,徐風知卻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揚眉道:「我怎麼覺得老婆你感覺舒服的時候尾巴就會多出一條。」
孟憑瑾遲鈍望向她而她恰好也在望著自己,那一秒他就知道完了,徐風知的性子只會為了驗證這一句話而將他折騰到底。
巧的是,徐風知也正是這麼想的,小狐狸紅著眼眶小心翼翼地抱著衣裳往榻間角落裡躲,而她悄然攥住狐狸腳踝,很好掌控,一隻手就能攥個完全。
孟憑瑾就知道逃不掉了…。
腿上紅痕多到過分,內側幾個更是深重發狠,毛茸茸尾巴被玩得潦草凌亂,圈攬在腿旁脆弱一顫,無措交疊著。
孟憑瑾早就哭了,窩在榻間臉埋進被子不願看她,她托腮揉著狐狸尾巴哄人,時不時摸摸老婆的脊背拍拍腿,最後盯上了那雙特別的耳朵。
耷拉著的耳朵,透出微妙的乖。不知何時不小心纏到了床簾上的哪縷銀絲,耳朵一抖勾起鈴鐺輕輕。
她望著那耳朵半天無聲,孟憑瑾側頭露出一隻眼睛望她,粉色眼尾將她的心燙了一下,微微晃動,她眸中輕微愣住。
孟憑瑾眨動眼睫,艱難擰眉分明在忍受灼意,可他只問她,「你好受一點了嗎?還生氣麼?」
惹憐淚眼亮晶晶的……徐風知有點愣住了。
別說是淚眼,光是聲音都被她欺負得啞掉了,還在問她有沒有好受一點。
她長久的不說話讓孟憑瑾開始不安,他那雙絨絨狐狸耳朵為她低垂著,徐風知望著那雙耳朵說不出話。
他早就沒有力氣了,渾身都發軟,依然強撐著抬眸親她怯怯哄道,「還在吃醋嗎,對不起。嗯?」
徐風知一向覺得自己不是個脆弱的人。但真有這麼一天,有個人完完全全地接住了她的一切,她輕微地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的刻印欲有多惡劣她心知肚明,她一貫絕對,從意識到自己占有感強烈,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大約要孑然一身,不可能找到一個能允許她絕對的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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