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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許絕對有一個苛刻的前提,要全心全意地喜歡、滿心都是愛,才會容許到那樣的地步。可徐風知知道,沒有人會全心全意地喜歡誰以至於到甘願那樣乖。

她就這麼想著,從來都孑然一身,現在是以後亦然。

可現在,有個美人笨笨地接住了她的「絕對」。

好的也好壞的也好。那個人都忍受下來。容許她索取,還時常反思自己,想要給出自己的一切。

就好似將他自己笨拙塞進禮物盒裡,以上目線看她紅著臉問她足夠嗎?還想要什麼呢?

他不問她為什麼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吃醋,明明已經察覺到她的占有念頭很高也不介意,更沒有因此感到她不可理喻或心煩。

甚至相反的,這隻狐狸似乎還因為她的吃醋而微妙地自得著,眼裡明明藏著欣然影子,尾巴都快撲成小蝴蝶的翅膀了。

她收緊所有的一切,美人也好尾巴也好,它們在懷裡滾燙著擠來擠去,每動一下孟憑瑾都要瘋,而她故意地貼上美人狐狸耳尖一遍遍念,「族長大人、族長大人。」

聲音落寞輕輕。

他越這樣做,只會將她的念頭餵養得更過分罷了。…是笨笨狐狸。

她說,「族長大人,就歸我一個人吧。」

「本來就是你的嘛。」孟憑瑾輕輕答她,勾著她手玩,指尖探進她袖口。他想起,她這裡有個銀鐲來著。

之前就很喜歡,現在討要過來很合理。小狐狸彎彎眼睛。

可這一探不要緊,他指尖摸了個空。

孟憑瑾一瞬心空,立刻捉住她手腕挽上衣袖一看,哪裡還有什麼鐲子。

好啊。

他眸中發狠瞬時起身,徐風知不明所以,看著美人攥緊她手腕盯著她冷聲問,「你這隻手上的銀鐲呢?」

徐風知無聲無息地移開眸光。

而此刻她移眸像是印證了某種心虛,孟憑瑾的妒意已涌在眼睛裡,聲音冷冽似冰,垂眸寒芒涔涔,「說話。」

徐風知頭一回這麼苦惱。

銀鐲…早就給出去了。可給出去的那個時機…該怎麼和老婆坦白才好啊。

第60章 囚雪陵.9

早晚是要說的, 還是老實坦白好了。

徐風知迎著某人的目光無奈撈起他的手,嘴裡念了個訣,孟憑瑾心心念念的銀鐲就這般在他眼前顯露出來, 鬆散圈在他雪白的手腕上。

噢,還有個咬痕來著。徐風知三心二意。

可是某人一點不依,眉一凜更加氣惱, 將手遞到她面前質問道, 「從哪變出來的?你給了誰?」

她不自然地乾咳兩聲, 試圖移開視線但被老婆的寒枝雪拽了回來, 溫軟美人暖香切切,她嘆了口氣只得老實環抱住老婆纖細腰身,孟憑瑾在生悶氣, 不說話低頭要掰開她手。

她親了親老婆側腰上的小痣, 這很管用,無論生什麼氣都會暫且擱置被逼成柔軟狐狸,她將狐狸又抱回榻間,尾巴們草草打了個結。

懷裡人垂眸掙扎不想要被她抱, 但她這高位視角很微妙,眼瞳只需向下偏移一點點, 就能看到老婆微紅的鼻尖, 悶聲咬著的唇瓣, 冷淡漂亮的臉上儘是被欺負被傷透心的痕。

更別提那雙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就在她頸間蹭來蹭去, 小小鈴鐺總是在響, 她的懷越收越緊。

動心是很輕易的事。她很清楚老婆現在一點沒有引誘她的意思, 但軟綿綿的掙扎怎麼能不算是一種欲拒還迎呢。

嘗一嘗毛茸茸狐狸耳朵。

她這人過分至極, 她不咬, 只是親在狐狸耳朵光潔細膩的粉色內里, 一瞬間癢得孟憑瑾失聲喊她弓緊腰肢,還遭她手上按了按,要多可惡有多可惡。

孟憑瑾脫力靠在她懷裡噙著淚光慍聲說她,掙扎得更加激烈。她只好哄,她也樂意哄,溫言軟語說了一堆,但狐狸不肯原諒她,非覺得這鐲子她給了旁人。

他自己想了一堆給自己弄哭了,氣呼呼上手要褪下這銀鐲,對自己總是發狠,咬牙剝離銀鐲腕上掛了紅痕也仿佛不覺得痛。

徐風知連忙將人抱進懷中,知道不坦白是不行了,支吾一陣瞥了眼老婆,「你先答應我,你聽說完之後不能生氣。」

孟憑瑾聽後心涼半截,已經打心裡認定這銀鐲她是給過旁人的,紅了眼眶死死憋著淚不說話,側過頭不肯看她。

她垂著頭,完全是做錯事的模樣,勾了下老婆的衣帶還被老婆氣惱收走。她有點無奈,「我沒給過旁人…。這銀鐲早就給你了…說起來還是你向我討要的。」

孟憑瑾氣極反笑,淚掉了兩顆,「我夢裡向你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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