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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不是啊。」她認真朝他應答,這次一併抱住的也許還有他心裡那隻小怪物。

「那不是什麼腐爛掉的地方,沒有人規定一定要喜歡這個世界才行。你的心就像你一樣是個可愛的嬌氣鬼而已孟憑瑾。一點點彆扭冷漠也是可愛的花。」

孟憑瑾在發抖,心臟與心臟同頻振顫,她眼眶輕微紅掉了。

如果說先前那一角書外往事她窺見的是漂亮冷漠的耀眼之花,那麼此刻她借這一句話窺見的則是困惑敏感、不知道被困在哪個角落裡撞得頭破血流的小怪物。

為什麼沒有人跟孟憑瑾講過這樣的話,明明一句話就可以將他解救出來。她將她的那些惡劣攤開給他的時候小狐狸欣然接住了她,怎麼就困住了自己呢。

她紅著眼睛意識到——

孟憑瑾的心從來都活在他自己的地獄裡。

輕輕地,孟憑瑾又蹲在地上縮成一團,將臉埋進自己胳膊里,連耳尖也沒露出來,千千髮絲鋪滿脊背散落在身後。

她見此將眼眶旁的淚克制回去,跟著蹲下去,支頤歪頭,想他開心一點。

[老婆真的是天下最強嗎?]

心裡的念頭自然是故意逗他的,那柔軟一團里傳來悶悶聲響:「你打贏我你就是最強了。」

孟憑瑾默了默,「…我可以放水。」

他說的很輕,但徐風知知道他大概是認真的,這真像是孟憑瑾能做出來的事。

「何必放水。」她上揚著唇。

孟憑瑾側頭看她,眸中一滯。而她還在自顧自地狡黠地笑著,「孟憑瑾,我只要將你親哭就行了,依照你的性子只會向我服軟要我抱,到那時別說是和我過招了,你還能拿得穩劍嗎,哼哼我猜做不到吧,你一貫是個——」

眼尾措不及防落下一吻,寒枝雪那樣發甜。她怔愣難停,久久不得回神。

孟憑瑾不知道她想起什麼傷心事,孟憑瑾更不願意去猜她是因為心疼自己才紅了眼眶。

小狐狸只會這樣哄一哄她,委委屈屈但眼淚泛濫,是看到她眼眶紅自己也會跟著心碎的敏感柔軟小狐狸。

這是什么小怪物?

「來,老婆。」她努力擰眉忍著眼淚撐出個笑來,眼底那亮亮晶晶的東西也許是淚,又或許是心底的喜歡滿溢出來。

她笑,「抱我一下吧。這回是我想。」

孟憑瑾揉著眼睛去貼她,直到自己的腰被她摟緊,彼此髮絲不得已相糾纏分不出你我,腰上那兩道銀鈴也一同輕輕響著。他盯著看了很久。

他搖搖頭,聲音依舊軟,這回只是聽著有點啞,「…我也想要你抱。」

音落,再被抱緊幾分,小狐狸很好滿足,自己慢騰騰擦掉淚水。

可徐風知無聲困著淚,懷裡從來都是她的世界,從來都是。

-

榮盛鬼城想要進去還真是不易。

外頭那侍衛硬是對他倆盤問了好幾番也不肯放他們進去,孟憑瑾幾次都冷淡壓眉,徐風知看穿他是想直接拔劍出鞘。

按照孟憑瑾的意思,孤星一門直接殺穿這皇城,將那漠戈陛下捉出來一問,什麼隱情還是秘聞只要等刀劍架在脖子上那一刻自是水到渠成的。

徐風知聽得連連搖頭,覺得這種大張旗鼓的計劃肯定不成。

此時只知此城是陣法,破陣的關鍵在何處尚不得知曉,萬一誤打誤撞衝撞住什麼不就直接宣告結束。

她好一頓安撫老婆,左思右想後,知道按照正經規矩進皇城恐怕是不行了。

他二人相視一眼,決定走另一條路——

借漠戈城中向皇室獻寶一事進宮。

漠戈城素來有這麼個規矩,三年一回,百姓也有面聖的機會。按孟憑瑾所說,之前困在傘崖上被他們捉去做吉祥物的神鳥就是某次獻寶之時被呈上去的。

可是獻寶,首先就要讓那皇城外的官員進行第一番查驗,確認此物是寶物且有面聖的價值才能夠進入皇城。

只是他二人現在身上…。

於是徐風知將劍拍在那官員的桌上,將自己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一併拆下來,除了腰上那銀鈴。

可是那官員只是微微一瞥,雖然眼中也對這些東西略微划過一絲亮光,但最終也只是撇撇嘴,一口認定這些只能算是貴重之物,並非是特別寶物,沒有什麼面見陛下的價值。

徐風知有些失語,將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後還是盯上了腰上那銀鈴。

峂羅族的銀鈴…肯定是寶物吧。

可她的手才剛一摸上銀鈴,餘光里就看見孤星一門悄然被推出鞘一寸,劍光凜然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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