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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哄著微弱顫抖還不自知的小狐狸,撫過脊背,聲音一下比一下輕,「我來接你了…我在等你,有我看著你呢。」

孟憑瑾從來沒聽過這些話,他眼前潮濕雨滴模糊一片。

做個嬌氣鬼真好啊,被哄是不是有在被喜歡…想一直被哄,也能麼。

太多情感在這一瞬泛濫,孟憑瑾不知道怎麼做才好,因此再度失神走神。

直至聽見她好似笑了一聲也好似嘆了口氣,而後唇與舌被吻住。

孟憑瑾輕微拉回了一縷神思,不安的心臟溺進這溫熱的水裡,無法緩氣喘氣,按理說,他該更加慌亂的。

而他的安定感卻緩慢回升著。

…喜歡。心臟輕微一顫。淚線陡然在眼尾失控,閃爍成碎裂珍珠。

他痛苦地要她抱,難為情但第一次哭著嘗試向她坦露自己的不滿足。以舌。

他黏得過分,被親痛也只是凝著淚眼還要貼她,一點點開合自己的齒關,放任索取溫熱再纏著索求,只要感覺到一絲她要離開的冰冷縫隙就立刻崩潰,攥著她衣袖一角死不鬆手。

可她只是緩個氣,眯眼望著孟憑瑾,還是第一回被老婆纏成這樣。而孟憑瑾更是早就被親得喘不上氣,濕潤紅意暈染在淚色旁,每顫動一下都好像在討欺負。

偏偏他傷心垂眸,抽泣一下顫一下,才稍微緩過來氣就掉著淚不安地媚她誘她,堵著泣聲委屈看她一眼又一眼,說還想要。

「真是狐狸。」她淺聲咬牙,「…禍水。」

第70章 玻璃珠.2

總之她帶著人從巷中出來, 而幾人略一打量他二人便知道發生了何事。

畢竟,走的時候某人語氣冷淡,看著很不好哄。可這會兒回來又安然跟在她身後, 即便難為情垂著頭也能瞧到唇上被咬破的地方。

血色總是要比月光再惹眼一些。

徐風知愣愣地面對上眾人無奈的眼神,她跟著眨眨眼,腳下倒是誠實地挪動幾步遮住孟憑瑾。

她堅定點頭, 「祭劍一事就交給我和孟憑瑾吧!師姐, 你們不要擔心, 快去睡吧!」

許話寧聽到她這麼說也沒有露出鬆快神色, 反而更加為這劍發愁。

徐風知善於洞察她心思,挽上笑意湊到她身邊圈著她胳膊鬧道,「師姐師姐, 你們快去睡吧!這邊的事交給我們!放心吧放心吧!」

歲戟望著她們, 不知在想什麼。

風聲哀長,淒淒夜裡唯余此音。徐風知的輕鬆聲音在風聲里交纏上十幾遍,可他二人就像是釘在原地,一動不動。

徐風知有些笑不出了, 她不想告訴師姐自己打算今夜赴死。

若是告訴話寧師姐,她打算用自己的命去祭劍, 那此舉落進師姐的眼中, 只會成為一場死別。

師姐會有多痛心難過她不敢去想……她也不知該如何向師姐解釋自己並不會死。

與其如此, 倒不如不說。至少此刻, 師姐今夜還能睡個好覺, 不會白白流一夜眼淚, 明日還得眼睜睜看著她死。

徐風知想靜悄悄的, 在今夜不告而別。

沒有人能笑出來, 氣氛再怎麼拉扯也躍動不了, 死意盤踞起來,仿若在暗中注視他們。

「你答應我一件事,今夜不能死。」

徐風知眼皮猛地一跳,掀開眼皮目光定定地望向那紫衣美人,她也正在看著她,眼底有淚閃動分明是看透了什麼。

徐風知笑起來,移開視線,「師姐小看我,誰能傷得了我。」

「你答應我。」

淺淡字句隱隱顫抖,徐風知不敢看她,笑也僵住。

只是她方寸視線里,那隻掛著紫色玉鐲的手裡緊攥著的別說是劍,就連劍穗也在顫抖,根本拿不穩了。

徐風知忽然鼻酸。

她師姐許話寧,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待她也好,待蒼生也好。她若以死離開這世界,師姐一定是最心痛的那個。

她默了默,「知道了,我答應師姐。」

許話寧了解她,她放棄逃避開口承諾下的事情她會遵守約定的。

於是,許話寧肩膀驟然卸了力,呼吸短而急,搖頭避開了他們擔憂伸過來的手,走之前深深望了眼徐風知,拎劍遲緩地走向遠處的舊宮殿。

沈執白跟上她,二人打算在破舊宮殿內找些乾燥湊合一夜。

看著他們走遠,歲戟忽然開口,「你要去祭劍麼,徐風知。」

徐風知被念到名字悠悠回身,整理好沉重思緒,粲然笑道,「是啊!」

她答完愣了愣,忽然擔心自己答的是不是過於輕鬆了些,小心翼翼瞥一眼月下那位美人,怕他又要說她不珍惜這條命。

好在那會兒將孟憑瑾親得一個勁兒暈,這會大概還在迷糊,渙散目光尚且都在拼湊中。

他的安定感得到滿足,輕微散漫著,自己默默撥自己腰間的銀鈴,心裡還在因一時坦露不滿足而羞惱,耳尖又被染紅幾遍,眼底柔光星星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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