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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憑瑾氣惱噙著淚,無聲答她又很乖順,口型好像說的是:沒他同意不准死。

後面還有半句,徐風知懶得看了,某人唇色沾染水光分明在誘心,咬上去親一親格外理所當然。

她回過神,有些想念那好欺負的甜,無奈正事在前,懶散答他,「和你分別之後就串通好了。你聽不到是因為我二人心意相通。」

「也是。」符郁笑了聲,「他竟真的連念力也偏轉向你。」

他說的,應該還是宮道上沒有防備徐風知讓她看見他身後鬼魂一事。

他深吸一口氣舒出去,仰面肆無忌憚,「孟憑瑾不能殺我。」

「我死以後,你身上的巫術還沒解開,很快也會跟著我死掉。」

徐風知配合他跟著做思考狀,但旋即她就挑開沈執白的劍,劍尖徹底抵上他的喉嚨,她笑眯眯,「所以我來殺你啊,天下別想再罵我老婆一句。」

劍尖發出的冷意讓符郁有些難以招架,他僅剩的冷靜快要瓦解,聲音拔高几度,「你是瘋子嗎?我說了,我死了你也會死。」

劍不僅沒移開,反而不耐煩地轟響起來。符郁不信有人能無懼生死,他咽了咽喉嚨,雙目瞪圓,「徐風知,你難道忘了你若是死了,孟憑瑾會殺盡天下蒼生——」

話被她揮揮手打斷,他錯愕住,見徐風知歪頭漠然地望著他,「我上次聽你說這句話就很想反駁你。」

「我是喜歡天下,喜歡眾生,可你將我想的太高尚了,我惜命不是為了蒼生。」

她掀開眼帘,黑墨盤踞在眼底。

「蒼生與孟憑瑾之間,我未必選蒼生。」

符郁總算明白自己從一開始威脅她的手段就用錯了,他有些驚慌失措,可沈執白拎著劍漠然站在一旁,沒有再為他擋下的意思。

他只好竭力吼著,「你沒有證據便殺我,可有想過天下將來會怎麼編排你,他們會說你和孟憑瑾一樣!是任性妄為的魔頭!是——」

劍尖捅進,紅刃拔出。

徐風知早就懶得聽,收起滴血的劍,稍向他傾身,以只有他二人能聽清的聲音向他道:「這就是由我殺你的第二個理由。」

「我早就想陪他做惡鬼了。」

符郁倒在地上,她回身,是早已等在後面的孟憑瑾,悠悠然負手,顯然在等她抱。

她探頭看看城中,孟憑瑾撤了巫術收了劍陣,黑霧早已散去,百姓被折騰得脫力,互相攙扶著麻木散開離去。沈執白和許話寧匆忙踏進城內,忙城中之事。

她稍稍安心,可某人已經不講道理地擠進她懷裡去,她望著小狐狸無奈摟好,摸摸自己後頸,「老婆,我現在一身血啊,你好歹等我換身衣裳,你看你衣裳都髒了。」

「不要。」孟憑瑾不肯鬆手。

她知道狐狸其實被城裡罵了好幾日,人人喊著要殺他,恐怕他嘴上不說心裡卻都聽進去了。

孟憑瑾其實比誰都易碎。

「被欺負了?」懷裡人不說話,她側頭咬咬耳朵,將孟憑瑾的腰再環緊一些,於是就被粘的更厲害。她很清楚,倘若身後沒有太多眼睛的話,某人大概已經黏糊糊掛在她身上了。

其實也應該誇誇孟憑瑾的,分開那幾天時常擔心某人忍不住找來,但好在狐狸真的聽話,說等就真的等。

現在這麼黏…心裡指不定有多想念。也算是情有可原,就讓他黏一會兒吧。

她輕拍好哄,故意鬧一鬧小狐狸,「你掀開白布驗傷那會兒,我都跟你說是假的了,怎麼還是紅了眼睛啊老婆。」

孟憑瑾埋在她頸側,不願再回想自己看到她血淋淋是何種絕望,他只是偏開通紅的眼睛,「誰給你做的傷。」

提起這事,她忍不住彎眸,「是芽珍和相庚。我去了一趟藥王谷。他倆特別開心,一直追問憑瑾爹爹怎麼沒來。」

孟憑瑾的耳尖蹭了蹭她頸間溫熱皮膚,只有這樣他才有她在身邊的實感,聲音輕輕,「你怎麼答的。」

她揉著老婆耳尖,想了想答道:「我說,等幾日他就來看你們了。」

「聽著像是在哄騙小朋友。」孟憑瑾圈著某人脖頸埋頭控訴也悶悶的,「我現在就能去看他們。」

「現在不行啊。」她按住小孟族長試圖起身的脊背,暗愉貼在他耳邊哄他,「現在你得隨我回赤真成婚呢。」

知她手指已探進自己腰間銀鈴之下,孟憑瑾眼睜睜看著,羞惱眨眼無措得很。

「阿姐!」

聽見這動靜,徐風知怔愣側頭,天幕做景,一小姑娘騎馬趕來,衣衫是淺淡的綠色,眉間是壓不住的嬌蠻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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