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現在的陳霧崇一樣, 下流東西。
廖湫忱在心裡罵完,本來想把藥膏扔下讓他滾過去自己去塗,在看到少年剛剛為了裝可憐弄出來的還泛著粉紅的眼眶, 忽然有了新的主意。
她手順著向下, 這次沒碰傷口。
貼在他小腹上面一點點。
少年雖然身形略顯瘦削, 但該有的腹肌其他什麼的都一點沒少。
屬於另一個人的整個手掌都貼上他的腰腹處。
還帶著她獨特的馨香。
這樣旖旎的場景只在夢裡出現過,但從來沒有哪個夢能像現在這樣讓陳霧崇心馳神往,心臟像失去控制。
頭皮發麻。
本來已經遮不住反應,現在更強烈。
他咬牙有些懊惱,恨自己居然這麼沒有定力。
又被勾的七葷八素, 恨不得現在跪下去搖尾乞憐。
廖湫忱仿佛沒察覺出他的心思般,指尖在他腹部幾乎僵硬的皮膚上摩挲幾下,慢條斯理收回手,「還有哪?」
在少年幾乎咬牙都要忍不住的焦灼渴望下,她原本已經離開的手忽然回握過,「這嗎?」
少年全身僵硬起來,身體血管幾乎要爆開,青筋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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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隔著布料,但廖湫忱還是有些驚訝。
和現在陳霧崇的幾乎不相上下,雖然還是有點區別。
他怎麼高中就發育這麼好。
這樣的衝擊下,少年剛剛裝出來博同情的委屈的神色已經全然不見,他確實不比後來的陳霧崇會偽裝,所有熱烈的渴望一瞬間都明明白白寫在眼底。
「阿忱。」
他情不自禁喊她,甚至想喊更過分的稱呼。
想喊寶寶。
想取代那個不知道是什麼家伙的貨色,光明正大喊她老婆。
對上廖湫忱的視線,陳霧崇很快反應過來她是故意的,一時間無數念頭在腦海里閃過。
為什麼?
阿忱故意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嗎?
為了玩他?
她已經結婚了,怎麼不可能不明白了現在的場面代表著什麼意思。
她知道他喜歡她嗎?
少年乾渴地咽了兩口唾沫,視線落在廖湫忱白細的手指上。
阿忱她早知道了。
起碼早上拿戒指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喜歡她。
那是什麼意思呢?
少年腦子裡胡思亂想,身體動作比思緒快的多,也跟誠實。
換成正面對正面的姿態,他的手趁著空擋已經從腰側向廖湫忱腰後的方向摸去。
裙子拉鏈在後面。
只是還沒摸到,先被廖湫忱打掉。
沙發很大,但此時兩個人緊密貼在一起,卻又顯得狹小。
酒店房間是最好的總統套房,隔音效果不言而喻,除了吞咽聲和有些粗重的呼吸聲沒有任何雜音,因此忽然一聲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格外響亮和突兀。
廖湫忱收回手,神色似笑非笑,垂下眼盯著面前的男生,「幹什麼?」
她語氣平穩,但是不似平時那樣帶著點矜傲都嬌縱,卻有不帶斥責,讓少年實在無法揣測她是不是生氣了。
少年咽了口唾沫,被蠱惑的七葷八素,心裡卻也忐忑不安。
他又害怕真的惹廖湫忱生氣了,但又不想放棄這個天賜良機,頓了片刻,做出弱勢的神態,逼迫自己擠出眼淚,委屈看她,「你不能這樣。」
「阿忱,你別欺負我。」
現在的陳霧崇真的沒有以前的他會裝。
很輕易就能看透的把戲,但廖湫忱還是心神一動,從中琢磨出幾分新鮮感。
廖湫忱一開始確實只打算提供吃住直到把他送回去。畢竟跟她結婚,然後戀愛是現在陳霧崇的事情,和高中的他沒有關係。
但她此時忽然改了主意。
想起早上男人餵不飽的模樣,越襯得面前臉喝眼圈泛紅的少年更可愛。
廖湫忱笑笑。
她很少這樣笑,就連陳霧崇到現在也只見過幾回。
明艷的眉,張揚的美。
沒人否認她的漂亮,即便是討厭廖湫忱的孟靜怡,也從沒拿過她外貌說事。
她唇角微微勾起,平時仿佛高人一等的矜傲疏離全都斂起,顯得平易近人,給人一種難得的觸手可及的溫和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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