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臉了嗎?
看來是不小心流露出了跌至谷底的壞心情。
林羽鹿鬱悶抬眸,被他淡笑著瞧過半晌,忽踮起腳尖乖乖親吻,聲音輕顫:「謝謝學長。」
「你……」秦世欲言又止,莫名又笑,「幹嗎搞得真像包養?這樣想來我有點不值。」
「值的。」
林羽鹿強調完,竟像年少時那般直接撲進他懷裡,用盡全力獻出擁抱。
被撞到牆邊的秦世微怔,伸手按住那清瘦的脊背。
由於彼此體型差過大,林羽鹿只覺得整具身體皆被溫暖所禁錮,本就不清醒的腦袋越發昏然。
真沒出息啊,自己的心跳聲太大,以至於完全聽不見別的了。
柔軟的銀髮蹭在秦世的脖頸間,帶來了單純可愛的錯覺。
四年前林羽鹿經常會這樣撲上來,輕聲細語地求他接受自己,但此刻,卻是小鹿來東港後第一次毫無預兆的主動親近。
仿佛時光倒流。
秦世眸色暗掉幾分,倏忽間直接把他單手抱起,丟到了房間中央沐浴著燈光與月光的大床上。
過猛的力量和過軟的床把林羽鹿摔得搖搖晃晃。
他支起身子緊張:「你幹嗎?」
「明知故問,我已經夠客氣了,開個房還要先當保姆,」秦世慢慢地欺身上來,「你也別拿錢不辦事啊。」
林羽鹿被燙到似的鬆開信用卡,終於忍不住:「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為了錢才——」
秦世輕笑:「那倒也是,單純地互相滿足生理需求。」
心慌意亂的小鹿禁不住後退:「我沒有。」
秦世笑:「可你臉都紅了。」
還未來得及辯證臉紅不代表想那個,激烈的熱吻就已奪去了他的呼吸。
並非對性一無所知的林羽鹿頭暈目眩,舌尖曖昧纏綿之間,被緩緩壓倒在了大床中央。
完全沒有任何保護作用的睡袍在粗暴地撕扯中悄然退場,巨大落地窗投入的柔美淡光中,他像不慎闖入現實世界的雪色精靈,全身都泛著脆弱易碎的聖潔。
秦世故意吻到那無瑕脖頸間,重重地留下青紅的痕跡。
林羽鹿吃痛,用手背掩著唇邊的水色找藉口:「會、會被看見的。」
目的性極強的秦世當然沒理,伸手就抬起他的細腰,將內褲無情拽下,故意用大手拎到眼前品鑑:「這款式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