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鹿慌著想搶:「不是你讓人準備的嗎?」
秦世忽就笑了:「判斷失誤,還是不穿最可愛。」
……
果然不該接他的話。林羽鹿又羞又急,抵住他的肩膀央求:「再商量一件事。」
「還要臨時加價啊,」秦世挑眉:「說吧。」
林羽鹿認真:「如果你真讓我們搬過去,就給小森布置一間屬於他的兒童房。」
無視學長微妙的眼神,他又補充:「小森喜歡太空人的主題。」
「這種時候你為什麼非要……」秦世略顯無語,「想害我ED是不是?」
林羽鹿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可以嗎?」
當然沒有回答,只有更加粗暴的深吻和愛撫。
在遲來的青春期里,秦世曾是林羽鹿全部的緋色想像,他不止一次在荒唐的夢中看見學長的臉,不知羞恥地、毫無章法地想念著他滿足自己。
本來就敏感的自卑身體,一碰到學長,就會更沒出息的迷亂失控。
沒想到四年後依然如此。
可是啊,在內心的另一處角落,林羽鹿仍舊天真而本能地認為:只有彼此相愛、心靈相通的兩個人,才會把身體也交付給對方,而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
幾乎沉溺於欲望漩渦的他呼吸凌亂,卻又不可抑制地全身發抖,拼命躲開親吻小聲哀求:「可、可以用手嗎……以前也是用手幫過你的……」
秦世深呼吸了下,用力扶正他的小臉:「不可以,你是不是故意等到現在才說?」
唔,確實像個蹭足了前戲的無恥之徒。
林羽鹿不敢看他,斂著眉吐露了幾句真心話:「那夜我醉得什麼都不記得了……第二天好痛,都流血了,真的好痛……」
秦世沉默。
林羽鹿哀求:「我不像你那麼有經驗……我害怕。」
學長的身體明明因情熱而沁著細汗,但眼神卻逐漸發涼,他忽嗤笑:「因為我記得,就可以算成經驗嗎?別忘了是你勾引我的。」
………………
…………
他終於鬆開手,沒好氣地扯過睡袍躺到旁邊,翻身背對過去:「算了。」
…………
……
仍沒把氣喘勻的林羽鹿呆望著天花板,腦子轉得比平常慢了一些。
在秦世數不清的朋友眼中,他絕對是位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就連本人平日談笑風生,也喜歡拿這種事當玩笑,可……
林羽鹿很清楚那一夜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卻從未敢想過它對秦世來說也是種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