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的瞬間,邊月白鴕鳥心態閉上眼,忽地感覺到腰和腦袋後都多了一雙手護著。
一切發生的太快,沒等她胡思亂想,隨後倒在柔軟的沙灘上,緊接著身前壓下重量來。
好沉。
怎麼這人看著瘦,這麼實。
隨即腦子冒出來亂七八糟的念頭。
完了,今晚要洗頭了。
腳有點疼,不會崴著了吧?
他洗髮水有點好聞,哪個牌子的?
他搞什麼快起來啊!
感受到他長舒了口氣後撐起上半身,邊月白報復心作祟,毫不猶豫地抬手就是往他胸口一拳。
柯弋吃痛得嘶了聲,揉著胸口起身,「你恩將仇報。」
「那你是還沒見過真的恩將仇報是什麼樣!」
話音剛落,邊月白忽地起身,反撲,猝不及防地將他摁在沙地。隨後視線一抬,看見他頭髮也糊上沙礫,邊月白心裡平衡了,也舒暢了。
柯弋看著她臉上洋溢起滿意又得意的笑,眼神里不自覺流露出一絲溫柔,一副好脾氣的模樣仰視著她。
「開心了?」
邊月白短暫一怔,還沒等往深里想,身下的人已經起身,而她因為他的動作差點被掀倒。柯弋隨即放緩起身速度,伸手攬了她一下,往自己的方向帶。
肩膀不受控地打開,仰頭的瞬間,鼻尖似乎蹭到了什麼,硬硬的,尖尖的,上下正動著的東西。
視野中出現了他滾動的喉結。
啊…
鼻尖的神經細胞遠遠少於手指和唇部,可這奇異的觸感讓邊月白當即大腦宕機,有什麼東西從脖頸處一路燒上來,一波又一波。
邊月白懵然地被他拉起來,剛剛雖不是主動,是因為他好心攬了自己一把。
肢體觸碰也太多了些。
他們似乎,有點超出了同學的範疇。
不對,早就超出了。
這次還是在清醒狀態下,她做不到像在醉酒狀態下那麼理所當然。
邊月白定定地看著他,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好快,幾乎掩蓋過了耳邊的海浪聲。
柯弋拍掉後腦勺的沙,手在她眼前打了個脆亮的響指,「怎麼?傻了?」
隨後轉回去撿剛剛丟在原地裝著兩人東西的袋子。
邊月白回過神來,感知也一起回來,腳腕隱隱作痛。她點起腳後跟,嘗試活動腳腕後,看著柯弋彎下腰的動作,哭喪著臉喊他。
「柯弋。」
「都怪你,我腳崴了。」
柯弋動作一滯,撈起袋子後問她:「能走嗎?」
邊月白看他臉色沒有不耐,才說:「不太行。」
他嘆了口氣朝她走來,在她面前蹲下,露出寬厚沉穩的背,無奈道:「上來,背你。」
邊月白沒扭捏,手環上他脖子,將重量壓在他背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貼上去的那一瞬總感覺柯弋很細微的,吸了口氣。
柯弋將手裡袋子交給她拿,他的手負責護住她不下落。
邊月白對那聲微不可察的吸氣很在意,小聲問:「我很重嗎?」
柯弋掂了掂她回應,「很輕。」
兩人今天這麼一鬧也算熟了,她對著他膽子變大起來,追問:「那剛剛你吸什麼氣。」
柯弋這次沒回應,背著她走出海邊夜市。
隔了一會兒,邊月白莫名其妙在他背上感嘆了一句。
「柯弋,你人真好。」
「......」
-
柯弋在學校附近有套房子,他很少住校,因為家裡有個小傢伙等他回家。
推門入內,房裡跑出來一隻毛茸茸的三花貓,喵喵喵粘著他撒嬌。
柯弋徑直走到客廳角落,接著給飲水機加水,給貓碗裡舀了勺糧跟罐頭拌在一起。做完這些之後,柯弋蹲在那朝著伸懶腰的三花貓輕聲喊:「草莓,來吃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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