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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怎麼可能看不出,重要的是有沒有看出那不是尋常情毒是蠱毒!

鄭牧馳本就心燥,被蕭胤玦二話不說地一懟更是煩躁不已,「那你說怎麼辦!蠱我已經下了,回天乏術!」

蕭胤玦閉了閉眼。

「其實那蠱,江湖失傳已久,」觀偃站在離兩人三尺處,幽幽道,「皇宮裡的那些庸醫,怕是看不出來路。」

「最好是這樣!」蕭胤玦沒想到他只是隨口一說問出這麼一個驚天秘密,「你怎麼敢給他下蠱,還是望春情這種蠱?!你就不怕他全部告訴皇帝,讓鄭國公府死無葬身之地?!」

如今他們不過才起勢,面對皇權皆是螻蟻,景仁帝隨便動動指頭就能捻死他們。

明明是他一時不查做錯了事,他仍理直氣壯地面露不滿,「什麼叫死無葬身之地?你未免太小瞧我國公府了!」

要不是有老鄭國公和他哥頂著,哪輪得到鄭牧馳叫囂?蕭胤玦深吸一口氣,可惜他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鄭國公府倒了,他也沒好果子吃,「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最近避避風頭,皇帝就是不知道那是蠱毒,也八成知道你給衛北臨下了蠢藥。」

「知道了。」鄭牧馳雖語氣不耐,但也知道這種時候開不得玩笑,「你和褚雪鏡的賜婚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蕭胤玦生辰宴那日自是沒有來國公府,原因無他,皇帝下旨賜婚,他必然是要進宮謝恩的。

結果一進宮就是一夜未歸,就是老鄭國公有什麼意見,也說不了什麼。

如今一直拖到衛北臨入獄幾天後才來,鄭牧馳斜眼睨著這個便宜侄子的裝束,莫名嗅到一絲異樣。

他怎麼感覺,蕭胤玦年歲越大,便越不受管控了。

是鄭國公府過於縱容,讓他翅膀硬了?

蕭胤玦神色不變,反問道:「她自是謀權的一環,你不知道她的身份,舅父知道,這也是過了舅父的明路。」

他的舅父自然是鄭牧馳的父親老鄭國公,鄭牧馳隨意點了點頭,他久不在金陵,不知道他們又在琢磨什麼勾當,總之不告訴他他就當不知道,「那妮子,我倒是沒什麼印象。」

「很快就會有了,」蕭胤玦眸光緊鎖著他,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平白滲人,「你不知道她是誰,她有多重要,但孤要警告你,無論你做什麼,都不能傷她一絲一毫。」

此話一出,鄭牧馳眉頭皺緊,陰毒的目光射向男人,「你別告訴我,你對她動了真情。」

蕭胤玦冷笑,「收收你那蠢腦子。」

「每年送去滄州的雪玉,你忘了嗎?」

……

「衛北臨!陛下要見你!」

兩個獄官二話不說將男人架起來,黑鐵鐐銬扣在他的雙腕和腳踝上,承重不堪。

衛北臨任由他們施弄,他被關進大牢半月,這是第一次皇帝要見他。

審訊房中,高坐主位的是皇帝,而候在皇帝身邊的,除去賀尹,還有大理寺卿詹望、大理寺少卿溫如添。

衛北臨被扣著肩頭壓在地上,雙膝磕在冰硬骯髒的泥地,垂首叩禮時眸光微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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