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起來。」
女人的音調像朵輕飄飄的雲,裹著情///欲的蜜水,她整個人被衛北臨半壓在身///下,烏髮如黑藻傾灑,襯得膚肉更加雪白。
經過先前的折騰,她面上可憐的蒼白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水汽蒸熱的薄粉。衛北臨起身,卻忽然又將下頜抵回她頸間,聲線像埋在了滾燙的沙礫中,「現、現在還不行。」
他們幾乎貼在一起,身體的變化互相都感知得一清二楚。褚雪鏡偏過臉,狠狠捶了一下他的後肩,「你還說你不色令智昏?!」
「我的錯。」他討好地親親褚雪鏡的臉,不敢再越矩,「別生氣……以後、不是,沒有以後了。」
衛北臨雖是穿書,但嚴格遵循婚前不上//床的原則,更何況時代限制,他們還沒成婚,他不想因為一時歡愉而破壞了各自的名聲。
「我不是趕你走,只是你如今身份不同,在我這耗著會不會耽誤軍務?」
她在這方面向來包容,否則三年前不會是她先跨過紅線……褚雪鏡撫了撫男人的鬢髮,她衣襟有些散開,衛北臨貪戀地窩在她頸側,瓮聲瓮氣回道:「沒事的。」
「我已讓好運去處理了,他常年在我左右,只一天而已,不會出大岔子。」他小心換了個姿勢,免得把身體的重量壓在褚雪鏡身上,「有要事都會將文書送到王府,屆時我再處理就是。」
「一天?」褚雪鏡指尖一頓,垂眸和男人對上眸光,「你……」
「我倒不是徹頭徹尾的傻子。」衛北臨眼底似還有動//情激起的水光,親昵地吻了吻她手腕的脈搏處,「你不願直接告訴我,說明你心有顧忌,但不說更會引起我的懷疑,所以只能折中找了個理由,卻又怕我衝動做事……」
「是王府里有叛徒,對麼?」
他的語氣肯定,眼神卻很溫柔,一步一步引導她拋去瞻前顧後。
「有人無聲無息在我身上放了一枚香囊。」他既然點明了,褚雪鏡便也沒有了隱瞞委婉的必要,「醫師說,那香囊中的草藥於尋常人無害,於我……」
她頓了頓,道:「於我卻是不同。」
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否則不會讓褚雪鏡突然發熱。衛北臨撐起手臂,臉色已然冷了下去,褚雪鏡連忙抓住他的手,道:「不要打草驚蛇。」
「哪有草哪有蛇?」男人眉眼冷冽,頜邊繃緊,「不管是誰,也不管他背後的人是誰,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正事要緊,此前的旖旎散去,他欲起身離開,女人溫熱的手指卻仍固執地拽著他的一隻手臂,不肯鬆手。
「……阿雪。」他知道褚雪鏡擔心什麼,手心覆在她的柔荑上,聲音到底軟了下去,「我不是那個無權無勢的世子了,你信我,我必然不會讓他們得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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