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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鑰手上頓了下,想說那不是事實嗎。「他們似乎說的也沒錯……你們不是受過詛咒嗎?」

「……」 柯禮頭腦凝滯,隨後他說:「對。可是這個話只能我說,不能別的種族來說。」

「哦這樣啊。」 姚鑰像哄小孩一樣敷衍道。

這樣的語氣引起了柯禮的興趣。他聞了聞姚鑰垂在兩邊的髮絲,這舉動讓姚鑰抖了抖。

「啊!你聞起來很好吃。你可不可以以後一直用對待學生的語氣同我講話?」 柯禮直白地說。

姚鑰側頭躲開他的嗅,推開他的臉:「你老實一點……那是什麼語氣?我一直都是這種語氣啊。」

「不一樣的。」 柯禮又把臉別過來,有點賴賴唧唧那種感覺:「你對別人說話時,都是那種、很照顧很包容的語氣。你對我就不是。」

明明知道這是柯禮的醉話,可姚鑰依舊仔細想了想,她回答:「因為你很厲害啊。而且是你先和我有距離的。我告訴你,我現在可還是在生氣的,只是因為你現在喝醉了,喝醉又受傷,我不想和喝醉的小狗計較。」

柯禮的眼神從姚鑰的額際落到眼睛,從眼睛落到鼻子,又從鼻子落到嘴巴。他怔怔地看著女孩嘴唇一開一合,聲音好好聽。以至於他沒聽進去幾句。

「是啊,你說得對。你在生氣。我把這事給忘了。」他向後仰倒,臉衝著天花板,聲音懶懶的,有種仗著自己在醉所以什麼都敢說的氣勢:「可是我不想和你道歉,我開不了口。我腦袋實在太疼了,想不明白。我是邊牧。邊牧可以嘴硬的對不對?」

邊牧為什麼可以嘴硬?姚鑰深呼吸:「……隨便你。反正我們以後也沒有交集了。我對你算是仁至義盡了。」 這狗醉了以後有點逼逼賴賴的。正逐漸將她的耐心消磨殆盡。

聽到這話,柯禮的臉上浮現惆悵和迷茫,耳朵也垂下來。他在努力思索,然後從兜里摸摸索索地掏出兩半的球,那個塑膠球在打架時被扯成兩半了。卻被他像獻寶一樣展現在姚鑰眼前。

「你們人類講究因果報應。我其實已經得到報應了。」 男人有些憂愁:「好消息是我現在可以給它換電池了;壞消息是,它變兩半了……你知道嗎?從沒有人送過我禮物。這個球是我今生收到的第一且是唯一的禮物。」

姚鑰愣住了。

柯禮繼續說:「就像你覺得我厲害一樣。別的犬族都默認我有錢,我聰明,我瞧不上很多東西,於是他們從來不送東西給我。小時候的我也一個玩具都沒有,因為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大家都說他很可惜,也說他是一隻好犬。可我只記得他陪我玩捉捕遊戲。他教我伏下身子,仔細觀察,然後撲上去……我只記得這一件事……」 他說著說著閉上眼。酒勁上來,乾脆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姚鑰等了一會兒發現柯禮沒了動靜。她拍拍他:「哎,你別睡啊,我把你送回去。」

柯禮像是驚醒一樣抽了一下,尾巴彈起來:「我不。我就在這兒待著。我很累,我很疼。我哪兒也不想走。」 甩賴皮。

姚鑰瞪他,他乾脆重新閉上眼。姚鑰無奈,起身拉他:「那你別在這裡睡,你去床上。」

柯禮的耳朵聽到「床」,整個人迴光返照似地站起來:「你的床嗎?那不行,我要先洗澡。我很臭。」

姚鑰覺得頭大:「你不臭。快去睡吧。」

柯禮回頭看她,目光幽幽:「可是是你說的。說我黑,說我臭。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毛髮本來就是黑白相間的,這是基因決定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再說我的人身很白的。我的這幅軀殼在你們人類里怎麼也算是極品了吧。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姚鑰真想堵住他那張嘴,她什麼時候身在福中了?又哪裡來的不知福?

柯禮有些得意地俯視她,整個人閒適得不行,還綻放著最要不得的自信光輝。

姚鑰覺得他有點不要臉,不想和他糾纏:「之前是我隨便說的。」

「這種事怎麼能隨便說呢?」 柯禮沒有聽出她言語間的諷刺。

「抱歉。我和你說對不起好了吧。」 姚鑰推他往前走。真的煩死了。怎么喝醉以後話這麼多。

柯禮站著不動:「不用你說抱歉,要不這樣吧,咱倆抵消了。你不說,我也不說,但我們和好好不好?」

大尾巴搖來搖去,像是想出什麼驚天好主意一樣,等她答應。

有那麼一瞬間姚鑰覺得他真的狗到家了,都醉成這樣了還能和她討價還價。她瞪大眼睛,結果柯禮自顧自往浴室走,走出地主老爺的架勢,大聲宣布:「現在!我要洗澡。」

「你可以嗎?」 姚鑰在浴室門前。

「你可以幫我洗嗎?」 柯禮邊脫衣服邊問。他雙手搭在門框上,頭垂下來一臉無害地提出請求,根本不像是受傷的樣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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