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庭沒有挽留他,只說要是有需要再來找他就行。
榆錢臨走時,還將一把鑰匙交給了賀庭,說是容臣在頂樓房間的鑰匙。
不過賀庭上去時並沒有用上鑰匙,因為門鎖已經被破壞了,大概是之前警察搜房時破壞的,果不其然裡面都是亂糟糟的。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整理,裡面已經大致恢復成他記憶里的樣子了,賀庭坐在容臣的書桌前,捏著一枚戒指思緒有些混亂,這是他前面在地上發現的。
這是一枚女士戒指,他能這麼確認是因為戒指內環上刻著他和魏書言的名字縮寫。
不過賀庭並不能猜到容臣是怎麼得到這一枚婚戒的,不過他直接問魏書言要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賀庭將這枚婚戒依次在五根手指都試了試,除了小拇指能勉強戴到底以外,其他的都不行。
而容臣的每根手指都比他的粗一圈,賀庭忍不住想,那容臣平時會戴哪個手指呢?
【作者有話說】
明天有事請假一天不更,但是或許後天就會見面了?
第20章 誰讓你們把人打成這樣
四個月後。
「你還兩班倒啊,這日子不過了?」許懷州想著下班了叫上賀庭出去吃個飯,結果對方說還能去賭場那邊看看。
賀庭又隨便推辭了幾句,隨後就上車了,駕駛座上的榆錢問對方先是去吃飯還是直接去賭場。
「晚點再吃吧。」賀庭看了看表,時間還算早。
榆錢說明白,然後就將車駛向了賭場的方向。
賭場已經正常恢復營業有一陣子了,而榆錢也是後來自己主動聯繫的賀庭,也就重新回到了賭場裡做事,由於他對賭場裡的大小事宜都比較了解,很快就成為了賀庭的專職跟助。
他們剛剛到賭場的停車場,賀庭就接到了肖白竟的電話,對方言簡意賅陳述了 一下那場爆炸的原因的確有隱情。
「容薇也在船上。」肖白竟在電話里說,「格蘭特要炸死的人是容薇,他應該不知道容臣也在船上。」
「薇薇沒有離開泰蘭?」賀庭驚訝問。
「沒有,她一直躲在普吉附近,容臣之所以逃到那裡就是為了跟她碰頭,然後乘船一起離開泰蘭。」
說完,肖白竟又立馬追加了自己的疑問:「不過我們還沒有弄清楚他們兩姐弟到底要幹什麼,不排除容臣有什麼把柄在容薇手上,不過現在結果你也看到了,他們兩姐弟大概率都屍骨無存了,格蘭特的行蹤還沒有消息,有其他消息了我再聯繫你吧。」
「好……辛苦了。」
今天有個熟人帶了兩個晚輩要過來找賀庭玩兩把牌來著,這會兒賀庭卻沒了心情,一連賠了好幾把了。
「庭哥,你這也太不在狀態了,我就說你別跟許懷州搗騰那個公司了,兩邊跑累得要死不說,而且現在炒紅碼遲早要賠光的。」一白西裝男子唏噓道。
賀庭笑了笑,「再看吧。」
「現在幹什麼不賠啊,原本我在馬島……」說這話的人突然壓低了聲音,「原本我在馬島還有一條46線可以走,但是幾個月前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舉報到了海聯那邊,我真是一條路都沒得走了,說不準今天跟你們玩完了這一把,明天就得砸鍋賣鐵賠債了……」另一個人又附和說。
「馬島還可以走91線,你可以在印尼換渡規避。」賀庭漫不經心的給那人提建議說,其實他也知道這些人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在他這裡套一點經驗之見。
能坐在這裡聊這些有的沒的,基本多多少少都幹過同個路子的活兒,賀庭在這夥人年紀里算稍微年長一點的了,他那些舊事也算人盡皆知了,所以這種建議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其實也不只是建議那麼簡單了,而是直接就指了一條去路。
不在狀態的賀庭陪他們又玩了幾把後就離桌了,他走到二樓時,前面桌上的一個年輕人就追了上來問91線要怎麼走種種。
賀庭看他怪誠摯的,而且看起來也才二十出頭,他心一軟就說自己過幾天會路過那邊,可以帶對方走一段。
「謝謝庭哥!」名叫鄭景的年輕人高興的朝他鞠了個躬。
「沒事,下去玩吧。」
等人走遠後,榆錢又很是不放心的提醒賀庭要不要再三斟酌一下,畢竟走私不是什麼光彩事。
賀庭卻說91線其實是一條私人公線,他的意思是自己要帶剛剛那個年輕人去印尼認熟人,以後好走個方便而已。
「倒也不用做到這個份上吧。」榆錢嘀咕道,畢竟剛剛那人今天才是第一次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