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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很容易被逼上絕路的。」賀庭笑嘆說,「能找到一條明路很重要。」

榆錢不好多說什麼了,「那您也算是他的貴人了。」

過後沒幾天,賀庭就收拾好了行裝準備跟著鄭景出海,臨走前他叮囑榆錢打點好賭場的一切,有事他會馬上趕回來。

幾天後,他帶著鄭景來到印尼某島嶼,將這個渾身熱血幹勁兒的年輕人介紹給了自己的老朋友梁四,這梁四也很賞臉,直接給了鄭景開了路,讓他放手去干。

與此同時,這路賀庭也就帶到這了,他又囑咐了鄭景其他事宜後就準備回程了,結果梁四非要留他下來玩幾天,賀庭覺得說走就走實在有點不合適,於是就留下來了。

返程前一晚,賀庭獨自來到港頭透氣,果不其然他又看到了幾艘不太對勁的藍皮船隻,他之前就問過梁四那幾艘船的來歷,對方卻支支吾吾的說不明白,只說他們借一段路繞行而已,這島算是一個行檢口,但是這些藍皮貨船只有在晚上才登陸,完全和行檢時間錯開了,但梁四本身又不是那種官私結黨的角色,還是說賀庭想多了?

賀庭再走近那些船隻,他繞著海岸線走了幾遍,卻又找不到這其中的不對勁在哪,直到他突然將手搭在一個巨大的貨櫃上,掌心瞬間被一股寒意席捲……

……

三天後,毗鄰菲律賓的蘇拉威西海某小島上。

陳少游從一間密不透風的屋子裡出來時,外面刺眼的陽光逼得他不得不擰目適應了好一會兒。

「唐皮,傘。」陳少游吩咐守在一邊的下屬說。

唐皮動作麻利的把傘打開給對方遮了陽,「四哥,你這會兒出來太急了,這樣下去要瞎的。」

「島上斷電了,機器沒動。」陳少游捏了捏眉心說,「讓人去檢查一下吧。」

「啊,哦,我待會兒讓人去看看。」

回到住處後,陳少游隨手摘了右耳上的助聽器後便進了浴室。

一番涼爽的沖洗過後,他感覺身體舒服多了,但是腦袋裡還是有一點消散不去的脹痛感。

他湊近鏡子一看,眼瞼果然紅得有些不正常,連臉上那條醒目的長疤都有點泛紫。

外面隱約傳來催促聲,陳少游出去將助聽器戴上以後才聽清唐皮在外面喊什麼。

他紊條不亂的穿戴整齊後,才慢悠悠的出去問對方怎麼了。

「大哥打電話來,讓您去西島,現在就去。」唐皮報告說,「但沒說是什麼事。」

陳少游看了看表,「那就去準備吧。」

然而一主一仆剛剛下樓,就又有個馬仔跑過來報告說:「小五小六他們抓了個人回來,在船上抓到的,人已經帶到果園裡了。」

「船上?」

「是,人已經帶到果園裡了。」

陳少游本來無心過問這樣事,但此時島上只有他一個當家的,他也只能出去看看去怎麼回事了,不過要出去確實也得經過果園。

出了門,外邊就是一片種著油桃平坦園子,不過這會兒還沒有到油桃成熟的月份,青黃色的果子在樹幹枝葉里還不怎麼搶眼。

陳少游看到幾米開外的地方站著好幾個人,他還沒來得及看清這夥人的臉,就先找到了哪個是被抓回來的可疑人,畢竟比起那幾個一頭紅紅黃黃的大漢和瘦猴,被緝拿在中間的那名男子未免顯得太氣質出眾了。

他漫步過去,上下打量了這人一眼,不知道面前這人是被嚇壞了還是怎麼,表情詭異得令人不舒服。

旁邊的一馬仔把兩份證件交給陳少游,又說了幾句話,不過他說的是他加祿語,陳少游聽不懂,只能由唐皮代譯:「這是從他身上搜到的證件。」

陳少游接過來一看,只是一張大陸身份證和某某通行證而已。

「賀,庭?」陳少游照著身份證上的中文念說完,又抬眼看他:「是你?」

賀庭的表情仍是和之前一樣像被冰封了似的,眉宇間有一股生硬而化不開的難以置信,唇線也崩得很緊,好像天生就不會說話一樣,但是他的眸光很亮,因為那是水光。

陳少游不明白他在哭什麼,不過很大概率是被嚇哭的,他對這個人沒什麼興趣,然後就隨便扔了句話給唐皮:「人先關著吧,等我回來再拷問是什麼情況。」

「唉,好——」唐皮擺了擺手,示意把人帶下去。

賀庭這下才回過神來叫了陳少游一聲:「容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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