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唇再lI碾l/了一下,得像在碾/什麼格外/私///1密的地方一樣,賀庭可能是感覺到有點疼,身體不禁瑟縮了一下,陳少游拽著他的衣襟將領口處扯出了更大片的肉ll色ll裸露,看到那道嵌在人肉里的紅色鞭痕觸目驚心得美艷凌人,他像是嗅到了什麼ll誘ll人失態的甜l糜氣息,心肺都忍不住跟著顫抖……
當他再度埋臉下去就要再嘗一番滋味時,賀庭憮然掙脫開他,並毫不留情的直接把人推開。
陳少游跟腳不穩,直接被推下了魚塘里,冰冷的池水迅速灌入他的鼻腔里,讓他徹底醒了個神,好在這片池水不深,他撲騰掙扎幾下後就在水裡重新站了起來。
這一推多少冷漠得有點令人匪夷所思,陳少游抹了抹臉上的水痕,不解地看著上方的賀庭問怎麼了。
賀庭居高臨下的看著水裡的人,從他臉上神色來看,他不僅沒有一點愧疚和抱歉,反而還更生氣更不滿。
「你生氣了?」陳少游問他。
「……」賀庭不答。
陳少游搞不懂對方突然鬧的什麼脾氣,他逆著水波走向岸邊的木板台,卻又被賀庭一腳踩住肩膀重新踹進了水裡。
等陳少游再次重新站好再問為什麼,賀庭才用鞋尖掂著對方的下巴,溫臉但冷語的問他說:「我想知道,什麼樣的誘惑和好處才能把你拖下水?」
【作者有話說】
大家為什麼會以為賀庭不懂玩風情呢,是因為經歷還是年紀嗎?人家只是欲望相較淡薄而已啦hhh……
第24章 我什麼都聽你的
賀庭問的話陳少游沒聽清楚,因為他耳朵里還有水,助聽器也掉進水裡了。
賀庭穿的是木底的編繩人字拖,島上的工人們都穿這個,他的腳掂著陳少游的下巴,陳少游垂眼就能看到對方褲腿下的腳腕上有兩顆痣,跟腱骨也很細。
他擦了擦手上的泥屑,然後謹慎的將對方的整隻腳托在手中。
賀庭還是氣不打一處來,抽回腳就轉身走了。
陳少游扒著木台看著對方慢慢走入果園裡的昏暗,意外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不過他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也想不通對方怎麼就突然生氣了,他們有什麼很實質性的關係嗎,賀庭句句說的是請求,說要在這裡寄人籬下,但是怎麼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到底誰求誰啊……
陳少游只能把答案歸結於賀庭可能脾氣就是如此,自己占了人家便宜確實也理虧,他沒時間想太多,立馬從水裡爬起來追了上去,一身的池水拖了一路。
他跑得快,沒一會兒就追上賀庭了,他拽住對方的胳膊,又問一遍:「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賀庭就瞪著他,這恐怕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用這種惱火怨恨的臉色看容臣,也不對,他不會捨得用這種臉色看容臣,因為他現在看的是陳少游。
兩人目光對峙將近半分鐘後,賀庭也沒有說一句話,陳少游身上涼颼颼的,還有點泥土的腥,他鬆開賀庭的手腕,手掌又滑進掌心裡輕輕的牽住了對方。
「我送你回去。」陳少遊說。
賀庭前面走得還挺快的,對方這麼一牽著他,他腳下像打了釘子一樣,一步也不肯邁出去了。
看對方突然又倔起來臉,陳少游覺得又莫名其妙又不知所措,他承認自己有點品行粗鄙,沒忍住對這具身體犯了痴發了昏,但是對方也有越界在先吧,現在怎麼像給他判了猥褻罪一樣可恨?
陳少游想討為自己個說法,就問:「我前面弄疼你了?你生氣了?」
「……」賀庭心想對方什麼都忘乾淨了,這點善於反思自我的習慣倒是沒忘。
仍是沒有等來賀庭的回答後,陳少游鬆開對方的手,緊接著又反手脫了濕漉漉的上衣,直接在對方身前彎下腰,很是強勢的直接把人給背到了背上。
這個點所有的工人都已經睡下了,樓里靜悄悄的,陳少游背著他徑直上了五樓,到賀庭的臨時住處時,已經走了二十分鐘,他兩隻胳膊已經酸得不行了。
他把人放到那張小床上,然後又去拿濕毛巾過來給人擦了臉和手,賀庭應該洗過澡了,身上是醞著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