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折出的那一小彎弧,反而將她襯得更嬌。
他跪在她身後不動,這樣的姿勢表面像是忠誠不渝的信徒虔拜,實則,那信徒退掉掩目的外衣表象,是嗜紅的魔鬼,命令難從,在吮附天使的血。
……混蛋!
她第二次罵他。
卻盞今天穿的是件純白薄紗單衣,看演唱會穿的也是這件,只是在洗完澡之後,她沒有選擇的睡衣可以挑,就挑了件同色系的全新同款。
衣服留白很多,後背鏤空,姿勢原因,數條交橫的珍珠銀鏈全然緊緊貼在皮膚上,相互纏繞的鏈織成一面網,遮覆了瑕玉動人的蝴蝶骨。
那珍珠銀鏈貼膚太近,在她細膩的背骨上慢滾,反覆研磨。
直到最初的涼感熱了,她也有點累。
「……謝弦深。」卻盞張唇欲停,她想說話,開口卻發現聲音啞了不止一度。
她也想喝水,好渴。
可身後的人充耳不聞,熱感經過一番推動有所緩解,但不夠,還要,遠遠不夠。
「腿。」
提示的第一次,卻盞似是沒聽到,謝弦深不再提示了,親自上手將她往外掰分。
「張開。」
第24章 Nacht 扇了他一巴掌,他卻只關心……
卻盞渴得意識渙散, 謝弦深第一遍說的什麼,她沒聽到。
第二遍才勉強聽到他的聲音,但不太清楚。
「……我想喝水。」
床側矮柜上放著她進房間之後隨手擱置的礦泉水,距離有點遠, 她伸手夠不到, 膝蓋往前移動幾寸, 腰肢卻被他摁住,水也被他拿到了手裡。
瓶蓋擰開,他餵給她喝水。
水的清涼延緩了卻盞身體裡被傳遞的熱,她的薄背貼著他的胸膛,源源不斷的熱感再次升值了。
也是在這個瞬間, 謝弦深第三次訴道他的要求。
「腿,張開。」
不容置喙的語氣。
他的聲音有些低, 不是強勢, 更像擱淺後對世界的求生和索望。
這不像謝弦深, 許是被藥勁影響。
卻盞腰一塌,膝蓋忽軟發顫, 全身上下的力氣幾乎都被推動帶走了, 支撐身體都困難。
偏偏, 身後的人欺身,布滿青筋的手臂單掌撐在她肩側,銀質戒圈微閃,牢牢箍在無名指上,刺得她眼眸一酸差點掉了眼淚。
「不讓你疼。」
旋在卻盞眼眶中的淚退回去了,她偏頭,半邊側臉溺在昏暗裡,與同在暗處的他對望。
鼻尖一點即離, 擦過他的。
他說了三遍那個要求,卻盞都無動於衷,謝弦深忽而想起開始之前她提的——不准弄疼她。
她不說話,他認為她應該是害怕疼痛,所以,他說,不讓她疼。
這次病症發作與前兩次無異,一次是他們第一次做.愛,一次是她落入他懷裡抱緊,他的情緒和體感都會不受控制,但只要靠近她,又好似得到了撫平創傷的愈藥。
她跪在床面上,兩人距離的嚴絲合縫,他清晰感覺到她在抖,很輕微。
謝弦深低聲:「我不進去。」
是對上句說的話的補充,他不進去,她就不會疼。
卻盞的思緒好像轉到另一個空白地,在那裡,聽覺和觸覺似乎都不是她的了。
耳邊的聲音很白,不甚明清,她聽得很模糊。
能感受到的只有渴,非常渴,那瓶放在矮柜上的水,她眸光遞過去,要他拿給她,她還想喝水,他就按照她說的,一遍遍給她餵水。
她訝然,一個連意識都不清楚的人居然能分辨出她說的話,還有,他說的那四個字,也不在她的意料之內。
他也很有耐心。
不知道是不是要哄好她讓她配合,還是其他條件,反正比他平常不一樣多了。
呼吸加重,心率升高。
肩膀好像有點隱隱酸,直到體感回魂,她頸一低,眼睛迷迷糊糊地垂視下來。
再次被翻過身的時候,卻盞心還是不能定。
準確來說是被驚到了。
她也沒想到,她這個名義上的老公,嗯……就是、技術太差。
卻盞緩回神,面對面,她的視野里仿若湧現了更多迷濛,她又感受到,謝弦深撈過了她的手腕,湊近。
「你幹什麼?」
她再次驚到,雖然現在的他理智尚未完全清醒,可她說過的話怎麼就是記不住,非要一遍又一遍提醒。
人狠話不多,沒有虛停猶豫,「啪」的一下就是一巴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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