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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應抱著那點奇妙的惻隱之心,破天荒勸他:「你晚些要見議會長,不如先睡一覺,臉色也好看些。」

這些天俗世的事是料理得差不多了,至於更高層次,宮應知道那不是自己能接觸的範圍,反正沉桉慣會把大事抓在手裡,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

所以那晚姜夜白闖入議會廳,要求見那一位時,宮應心裡嗤笑,這簡直是另一個姜維,莽撞、衝動,沉桉不愛解釋,尤其是涉及那一位的事情上,他簡直像個專制君主,連親侄子沉溯都要被他扔回去。

但那晚沉桉破天荒沒有三緘其口,他似乎早料到有這一出,甚至那晚門衛室的值守都很鬆,就像是他知道今晚一定會有許多不速之客光臨議會廳一樣。

沉桉把事情交代下去,這對多年不見的舅侄之間,瞬間建立起難言的默契,雖然宮應並不知道這默契是什麼,但不妨礙他想到另一個人——沉姝。

當年議會長也是這樣對他妹妹的,要求她交好姜維,將她嫁給這個暴君,如果說最開始宮應還恨屋及烏,那麼現在,他心裡那點憐憫又泛了上來。

他們都是這位議會長手中的棋子,也許還有更高的執棋人,但終歸棋子是沒有辦法的。

想到這裡,宮應心裡對沈姝微末的怨懟又消了下去,取而代之是無邊的憐憫與愛護,可是沉姝人還在萬里之外趕路,這點愛護找不到發泄口,只好落到人家兒子頭上。

但在夢遊者看來,這就很驚悚了。

前幾日出口不是陰陽怪氣就是嘲諷的宮將軍,這幾日竟然開始關心人。而這個宋言托她交代的「後事」,去了一趟議會廳後,恨不得一天掰成八天用,夢遊者這幾天看著他連軸轉,總覺得他是在趕著完成什麼任務。

又或者,是在趕著去見什麼人。

姜夜白嘆了口氣,拒絕宮應的好意:「不了,先前議會長說等帝都安定下來,我要問的事便有答案,現在船到橋頭,沒有再等的道理。」

宮應便隨他去了。

姜夜白拾掇完自己,臉色好看多了,至少不是一副剛從忘川爬上來的樣子,方才走進議會廳。

恰好沉溯從裡面出來。

姜夜白對這人印象不深,為數不多的記憶全埋在十三年前,或者說,帝都這群人里,能讓他記得的也沒幾個。

但沉溯不是。這幾日「太子黨」的謠言傳得沸沸揚揚,蟲子般鑽進沉溯耳中,任是他閉目塞聽也無用,於是在出門時看到這個煩了他好幾天的人堂皇走進來,不自覺多看了他幾眼。

姜夜白莫名其妙。

他也沒心思和沈溯掰扯,眼皮一搭就進去了,留沉溯一個人站在門口當門神。

......這麼囂張?

沉溯心中湧上一陣憋悶,上次議會廳宋言無視他就算了,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表弟,也這麼張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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