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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他的動作,徐逸之垂眸看她,只輕聲低語,「有表哥在。」

溫憐面色遲疑,她雖未親眼見過宋子津同人比武,但也從未聽他輸過,每每傳回的消息,都是他把誰打成了重傷。

不是她不相信徐逸之,而是宋子津的武功實在高強,她不想徐逸之因自己受傷。

溫憐微微搖頭,只不贊同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徐逸之垂眸看了她片刻,才向後退了一步。

兩人小聲交談,落在宋子津眼中,卻是兩人在眉來眼去,見溫憐看自己,他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扯住溫憐的手臂,將她拽到自己身側。

「你放開我。」

溫憐緊蹙著眉,想要扯回自己的手,可握在她手腕的手指宛若鐵鉗一般,牢牢攥緊她,不讓她掙脫。

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幾乎快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同我回府。」宋子津壓著眉眼間的怒氣,冷聲道。

他話語森然,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若是之前,溫憐把他當相公,還願意為了他作出幾分讓步,可眼下,溫憐只覺內心煩躁無比,她緊抿著唇,眼也不抬輕聲道,「我還不想走,你自己離開罷。」

夫君兩個字如鯁在喉,溫憐念不出口,宋子津卻是敏銳地察覺到,低頭盯著她,一字一句道,「怎麼?已經找好了下家,連夫君都不願喊了。」

他存心侮辱自己,給自己難堪,溫憐往日還會計較他的話,現在心上卻麻木不堪,「你也未把我當做夫人,從未認可我,我喊夫君與否,你又何必在意。」

她話語平靜,只是陳述事實,可宋子津聽來,卻是溫憐在同他劃分界限。

他的確想休了溫憐,想求一道聖旨,與她生生世世再無糾葛,可無論如何,都不是現在,提出分開的人,也只能是他,不能是溫憐。

就算溫憐知道安胎藥是他命人換的又如何,她終究是自己的妻子。

溫憐眸色愈發冷清,宋子津心上的怒火卻是愈燒愈烈。

只要他還未休了溫憐,溫憐就仍然是他的夫人。不顧溫憐的掙扎,宋子津扯著她的手就要向外走。

「你做什麼?」溫憐驚慌道。

宋子津只冷冷瞥了她一眼,「不想讓我在這人面前要了你,就隨我離開。」

他的話宛若一盆冷水,再次將溫憐澆得徹徹底底,渾身冰冷,直接扯下兩人之間的遮羞布,將她的不堪暴露在外人面前。

她過去總以為,兩人只要長長久久地陪在彼此身邊,早晚有一天,這人會接納自己,可他總是能一次次突破自己的底線,作出更令她難堪的事情。

他未壓低聲音,在場幾人全都聽到他的威脅,溫憐垂下頭,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徐逸之的眼睛。

她就是這樣不堪,嫁給了一個不喜歡自己丈夫,什麼都未得到,卻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心間飽受凌遲,沒有半分喘息之機。

徐逸之眉頭微皺,走上攔住兩人,「阿憐……」

他的語氣冷了下來,好似只要她開口,他便會救下她。

宋子津眸色冷峻,「徐公子,我家夫人想同我回府,還請你勿要阻攔。」

徐逸之不理會他的冷嘲,只盯著溫憐看。

宋子津垂在身側的拳頭緊握,卻是壓著心上的怒氣,也看向溫憐,兩人都在等待她的選擇。

第40章 秋月明10現在是夫妻,難道以後也是……

宋子津扯著溫憐的手,將她困在他的身影之下,徐逸之只離開兩步遠,也是極為近的距離,兩人將她囚在中間,溫憐緊攥著袖子,久久沒有回應。

她不想和宋子津回去,可這人手段了得,眼下更是氣在頭上,若不順了他的心意,不知又會做出什麼荒唐事,只能……辜負徐逸之的好意了。

她幾不可查嘆息,不敢和徐逸之對視,只低垂著腦袋,輕聲道,「表哥,我先同他回府,來日再回來見你。」

宋子津聞言,冷嗤一聲,卻未再說什麼重話。

見她面色窘迫,徐逸之微微皺眉,似乎想說什麼,不想讓她為難,他只退了一步,看著宋子津,話語帶著明顯的冷嘲,「過去只聽聞,宋將軍在戰場上不擇手段,戰無不勝,如今看來,連對自己的夫人,也曾未有一絲憐惜,冷漠苛責,面對敵人,自然更不會留情。」

如今溫憐願意和他走,宋子津也不管徐逸之說了什麼,只攥著溫憐的手腕,生怕她跑了似的,冷眼回視徐逸之,「本將軍是她溫家精挑細選的夫婿,也是和她拜了天地的相公,我們二人如何相處,都是我和她之間的私事,與堂兄有何關係?」

宋子津有意咬重堂兄二字,提醒徐逸之他的身份,一隻沒有名分的野狐狸,哪裡來的資格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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