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望陵俯身,聞著溫憐脖頸間散發的肉香,忍不住吻了上去,可方落下一吻,就被躲開,卻見溫憐偏著頭,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排斥。
齊望陵眸色微深,想起來這人如今又嫁給徐逸之為妻,如今抗拒自己,無非是在給那隻狐狸精守身。
分明是他的妻子,卻接連嫁給其他人。
莫名的一股戾氣爬上眉間,齊望陵收緊手臂,不顧她的掙扎,手指順著衣襟下移,掐著她的下頜,俯身吻了上去。
分明方才兩人還在好好講話,這人不知怎麼,又突然糾纏過來。
溫憐推著他的肩膀,掙脫不成,用力
咬著他的唇瓣,直把他的唇咬出鮮血,齊望陵才慢悠悠起身,用拇指擦了一下下唇,隨意看了眼,復又低頭吻了上來。
他雙手撐在溫憐身體兩側,把她困在自己和桌案之間,只等溫憐稍有疏忽,便銜住她的唇,愈吻愈深,奪走她口齒間的清甜。
待溫憐身體癱軟,沒了掙扎的力氣,齊望陵才將她抱起身,向床邊走去。
溫憐癱軟在他懷中,微弱地喘著氣。
她坐在床上,知曉他要做什麼,溫憐微微蹙眉,想要離開,這人先一步察覺,壓住她的腰,埋首在她耳邊,柔聲道,「憐兒,哥哥很想你。」
若他平常說想自己,溫憐姑且可以認為是真的想念,偏偏這人緊箍著她的腰,忽然在床上講這種話……
她偏過頭,不願理會他,忽然餘光瞥向擺在床邊的花瓶上,溫憐垂眸,「殿下,臣婦如今已經嫁人了。」
「許久之前,憐兒便同孤講過這句話了。」齊望陵毫不在意道,只撫著溫憐的後背,好似得了什麼喜歡的把件,不安分地揉捏。
見他眸中滿是痴態,溫憐只覺一團鬱氣壓在心間。
知曉他今日不會放過自己,溫憐又看了眼床邊的花瓶,垂下眉眼,柔聲喊了一聲哥哥。
方還不願鬆口的男人身形一頓,雙臂撐在溫憐身側,垂眸無聲注視她,不似方才聽到時那般喜悅,而是帶著無聲的審視。
溫憐知曉自己的示好太過突然,只一次還有用,第二次便惹人懷疑。
她只回視齊望陵片刻,便主動伸手,迎著齊望陵的目光,環住他的脖頸,湊上前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側臉。
只一個吻,淺嘗輒止,方落了上去,又很快離開,齊望陵卻直勾勾盯著溫憐,半天沒有動作。
溫憐抬眸看他,眸色赤誠,主動扯著他的衣襟,向床側拽,未用什麼力氣,齊望陵卻順著她的動作我,主動躺了下來。
不知想到了什麼,眸中的審視被驚喜取代,試探道,「憐兒,你想起來了?」
他雙臂撐在身後,那隻花瓶就擺在他頭頂。
溫憐垂下眉眼,沒有解釋,膝行到他身側,主動環著他脖頸,俯身吻了上去。
唇貼上去的瞬間,男人身體僵硬,半天沒有回應,直到溫憐吻上他的唇角,他才急不可耐伸手,攬上溫憐的腰,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身體。
灰眸沁滿喜色,那笑意真心實意,幾乎快要溢出來。
溫憐垂眸看了他一眼,抬手蒙住他的眼睛。
好似知曉她恢復記憶,齊望陵沒有任何防備,任由溫憐靠近輕吻,除了箍著她的腰以外,未敢再做什麼,仿佛怕自己嚇到她一般。
溫憐微微起身,喘了口氣,撿起一旁的花瓶,直接砸在他的頭頂。
只一下,花瓶碎裂。
齊望陵面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撫上自己的額頭,指縫間浸滿血液。
溫憐顧不上看他,起身向門外跑去。
她從床下爬下時,腳步一急摔倒在地,膝蓋瞬間傳來陣痛,她蹙著眉,忍痛起身慌忙離開,眼見要碰到門,一隻大手按在門沿上,阻斷她的去路。
溫憐眸色微凝,一滴血落在她的頭頂,順著臉頰滑下,她轉過頭,卻見齊望陵單手撐著門,另外一隻手撫著額頭,指縫滲著血,灰眸滿是笑意,可沒有半分惱怒,他只無奈輕笑,「還以為憐兒記起哥哥了。」
溫憐向後退了一步,只警惕地看著他。
齊望陵沉默半晌,才笑道,「方才是哥哥孟浪了。」
他俯下身,將溫憐抱在凳子上,命下人拿來藥脂。
齊望陵單膝跪在溫憐身前,挽起她的里褲,「下次若不願,哥哥不會再強迫憐兒了。」
他勾出藥脂,塗在膝蓋的淤青上,輕柔小心,可溫憐還是不禁瑟縮,扯回自己的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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