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流年不順,想偷情都尋不到好時機。
臨走前,齊望陵看了溫憐一眼,才轉身離開,若不是因為他們,他今夜早就得手了。
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目光,溫憐只覺自己好似被什麼毒蛇盯上了,只等稍稍鬆懈,就被人咬上一口。
待眾人離開,徐逸之才走上前,撫上她的側頸,看著她脖頸上的咬痕,眸色不明問,「誰咬的?」
溫憐遲疑片刻,低聲道,「宋子津。」
徐逸之垂眸看著她脖頸上的吻痕,注視良久,久到溫憐腿都酸了,他才抬手撫上溫憐的唇,輕聲問,「方才他吻了你?」
他的兩根冷白長指按在下唇的傷口上用力摩挲,力道不斷加重,仿佛要把上面的痕跡揉掉才算罷休。
唇瓣傳來刺痛,可對上他審視的目光,溫憐卻不敢動,只能任由他揉搓,幾不可察地嗯了一聲。
揉搓的動作戛然而止。
徐逸之上前一步,推著溫憐的肩膀,將她推入房中反手關上門。
見他面無表情地俯視自己,溫憐躊躇道,「表哥你生氣了嗎?」
「表妹認為呢?」他未回答,只將這個問題拋還給溫憐,他眉眼低垂,但眸色平靜,讓人無法分清他此時的情緒是好是壞。
茶金色的眸子莫名透著幾分陰鷙,好似毒蛇一般。
溫憐心弦一緊,無聲吞了下乾澀的口水。
四目對視,溫憐猶豫片刻,向前邁了一步,仰頭小心地吻了一下徐逸之的下巴,底氣不足道,「表哥寬容大度……應該沒有罷……」
溫憐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幾近於無。
正當溫憐躊躇時,徐逸之兀得低笑道,「的確,表哥不應該生氣,不過阿憐被奸人冒犯,表哥總要懲戒一番,才好讓阿憐長些記性。」
第92章 點絳唇2那表哥現在不生氣了嗎?
溫憐從小到大都在母親的照顧下長大,母親縱容溺愛她,就算她不小心闖了禍,母親也從不會苛責她。
母親走後,父親也同母親一樣,從不會責怪她什麼,更不會讓她下跪。
床前,溫憐跪在軟被上,緊攥著衣服,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外面,雙腿顫抖不停。
「表哥,畫完了嗎?」溫憐語氣微顫。
冰涼的墨水落在後背上,順著狼毫移動的方向,婉轉蔓延,流下一淌濃墨,浸透在後背上,溫憐微微俯身,墨水順著低處向下交匯,聚在脊骨上,順著溝谷向下流。
「還未結束。」
清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溫憐沒有辦法,只能低垂著腦袋,獨自忍受。
兩人未成親時,他分明還含蓄些許,連在她後背上作畫,都先用白布蒙上她的眼睛,哄著她,可如今成婚後,這人在外面雖仍如之前那般體貼,但只要回了房中,只剩下他們兩人,這人總是隨心所欲,沒有絲毫避諱。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如毒蛇般黏膩的觸感才消失,溫憐倉促轉身,卻見徐逸之放下毛筆,將手探進清水中。
見溫憐看過來,徐逸之笑道,「喜歡嗎?」
她還未看見後面到底畫了什麼,溫憐捂著胸口走下床,站在銅鏡前,回頭看向自己的後背。
卻見背上浮著一對墨黑的並蒂蓮,兩隻蓮花生在同一隻根莖上,纏綿悱惻,水乳交融,根莖順著脊骨蔓延,一直陷進衣服邊緣。
流下的濃墨向下流,好似雨點。
雨打夏荷……
溫憐看得入神,過了半晌,整個人被從身前抱住,銅鏡之中,一隻冷白的手撫上她後背的墨荷,耳邊響起低語,「阿憐喜歡嗎?」
他又問了一遍。
溫憐抿唇,猶豫半晌點點頭。
算不上喜歡,她不喜歡身上被髒污附著的感覺,但若表哥喜歡,她也可以喜歡。
見她仰頭期待地看向自己,徐逸之扶住她腰側的手用力,低頭吻了上去。
「誰家的阿憐這麼乖?」
溫憐站著不動,任由他輕吻,在他靠近時,伸手拽住他的衣服,仰著頭回吻,身上的衣服脫落,整個人赤身站在他面前,全身心信賴的模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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