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從善如流的離開大腿移到其他位置,薛時堰用誘哄的語氣,曖昧道:「這是夫妻間一起做的事,你當然也該瞧瞧。」
「謝歡,」薛時堰在謝歡的耳邊吹了口氣,輕聲道:「下午的棋局你贏了,按照約定,你當答應我一個要求。」
他就知道!
謝歡頭往旁邊一偏,將薛時堰作亂的手打了下去,賴帳道:「我沒贏,咱們分明是平局!」
薛時堰不語,只是拿過那個畫冊翻看起來,每看到一個新奇的姿勢,便問謝歡道:「你覺得這個如何。」
說完,他又沉吟道:「只是今日匆忙,東西沒來得及準備,怕是不太合適。」
謝歡被薛時堰說得心頭燥的慌,餘光悄悄的瞟著畫冊上的兩個人,越看臉上的紅暈越深,連帶著身上開始發燙,鎖骨那一片泛著淡淡的粉。
謝歡心頭愈發驚嘆,這些姿勢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嗎?
畫上的哥兒不會是練雜技的吧!
他正感慨著就看見薛時堰停在一個頁面不動了,耳邊傳來薛時堰的低喃聲:「不若就這個好了。」
謝歡定眼一看,畫冊上的哥兒被雙手雙腿被綁在床柱上,只能無力的承受著男子的鞭笞。
謝歡將那冊子打飛出去,怒道:「你敢!」
「不喜歡?」薛時堰唇角帶笑,抬起修長結實的腿從頂了頂謝歡**的昂揚,打趣道:「我瞧你喜歡的緊。」
「你好煩!」謝歡惱道,一巴掌扇在薛時堰的手臂上。
「我說笑的,」薛時堰笑著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只見謝歡一頓,半信半疑道:「真的?」
薛時堰一本正經道:「騙你作什,且你難道當真不想?」
那、那也不是。
謝歡並非無欲無求之人,在薛時堰的略微撩撥下,心頭早已躁動發亂,只是畫冊上的姿勢又讓他不敢嘗試。
此時聽到薛時堰退後一步的建議,謝歡有些意動。
「那試試?」謝歡猶疑道。
話音剛落,輕薄的白紗便覆上謝歡的雙目。
眼睛看不見後,其他的感官愈發敏感起來,謝歡感受到薛時堰在他身上遊走的雙手,身子微微抖動著,竟是比能看見時來得更加刺激。
「嗯~」
輕吟婉轉,肌膚之親,新婚良人,帳中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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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回門那日外,謝歡被薛時堰抓著一連在床上待了半個月,
終於在一個清晨,謝歡在察覺到熟悉的虛浮之感時,一腳將薛時堰蹬下床,義正言辭道:「你成日裡溺於床榻之事像什麼話!男子漢大丈夫,且去找些事做。」
薛時堰坐在地上沉默不語的盯著謝歡。
雖則每每提起此事的人都是薛時堰,但是其中未嘗沒有謝歡在體會過其中樂趣後,半推半就的原因。
然而現在承受不住了,謝歡又將鍋全然推到薛時堰頭上,好似他倒是無情無欲一般。
「好了,你快起來吧,我方才腳重了些。」謝歡心頭髮虛,他攏了攏衣襟道:「正好我也該去找些事做了,先前跟我跟三哥約好的,怕是再不去尋他,他怕是要親自找上門來了。」
第73章
困在府中半月有餘, 再次出門謝歡竟有種重見天日之感。
楚府離煜王府較遠,謝歡坐了快半個時辰的馬車才到,因著這幾日跟薛時堰折騰的花樣有些多,謝歡在馬車上怎麼躺著坐著都不舒坦,所以一到楚府,他便迫不及待的下了馬車。
比之煜王府所呈現的莊嚴隆重,朱漆大門的華麗而言, 太傅府則顯得低調許多, 除去景佑帝親賜的牌匾外,門頭檐角的梨木裂痕皆吐露出古樸的氣息。
謝歡出門不愛帶人,於是便自己上去同楚家的門房自報家門。
楚家門房是一個跛腳的老漢, 聽聞謝歡乃是謝蘇的六弟後, 神色不變, 只讓謝歡等等他前去通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