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後還是鬆了口風。
「成吧,我把城裡的疫病收個尾。」嬴寒山盤算盤算,「所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老闆能分點人手去照顧鴉鴉嗎?」
能嗎?
恐怕需要謹慎挑選人手。
「哎?」
裴紀堂輕輕蹙了蹙眉,用指關節壓著眉心,仿佛想從思緒里拽出一個話頭來:「在疫病還沒有那麼嚴重的時候,大致是秋末,淡河縣城裡曾經出過事。」
「曾經有人試圖圍困縣衙,逼迫某交出縣印。」
原以為門口烏泱烏泱里三層外三層的是防病,怎麼也料不到居然是防人,
嬴寒山一直以為嚴陣以待的守城士兵是為了控制疫病,她沒料到這之後有隱藏的原因。裴紀堂與她並肩回去書房,大約說了一遍朝中裴家鴆殺大長公主第五望,與四方藩王對峙的事情,然後把嬴寒山拉到輿圖前。
「淡河縣在一個微妙的位置,正卡在峋陽王和襄溪王的封地之間,諸王起兵,不僅與朝中作對,也各自攻伐。」
「在交界處的地方很容易被波及,所以城中的世家人心浮動。峋陽王封地多礦產,故而富足,兵甲齊備,投靠他或許算是明智的選擇。襄溪王是淡河縣名義上的長官,留在這裡至少情形不會變得更壞……」
「但不論留下還是投靠,」他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心口,「這個姓裴的縣令都很礙眼。」
所以會有人圍困縣衙,所以他不得不令士兵嚴陣以待防止內亂所以,他請她見面的命令會被歪曲成捉拿她。
裴紀堂手下的人並不可信,在這個節骨眼上,保不齊就有人想對「神醫」的妹妹下手,離間他們兩個的關係。
嬴寒山:「唉,所以那天老闆看到我不慌不忙,是因為早對可能遭遇刺殺有心理準備嗎?」
裴紀堂:「也不是。」
裴紀堂:「我桌上有□□,射程十步之內。」
嬴寒山:
嬴寒山:「……您下次不許再說自己是書生。」
嬴寒山分身乏術,手下人魚龍混雜。思來想去,她一拍大腿,得嘞,明府您親自看著她吧。
這話一說出來驚得還在想適合人選的裴紀堂啞了半晌,他仔細想想,還是點頭了:「事權從急,不是不可……所以,鴉鴉她今年究竟年方幾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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