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溝通。
軍校最初期的學員是十人,由於有一定學習基礎的一般都是家裡稍微有一點背景,或者富裕些的小軍官,所以這次選拔中普通士兵的數量只占了不到一半。
以後會好的,嬴寒山想。
搖搖晃晃地學走,邁開雙腿再跑,就算是不世的豪傑,也是從最初的蹣跚開始的。
在最後,何翠子有些猶疑地提到了軍校學院中,存在著一個另一個女兵。
一個現象顯露,背後必然有不止十個現象隱藏。既然有何翠子這個女兵在前,其他女兵的存在也就並不奇怪了。
何翠子沒在信里詳細說這姑娘是怎麼回事,只提到她比何翠子來得更久,久到已經成為一個無銜的小軍官。
嬴寒山相信這也是一個強悍的姑娘,在這個女性初期得到的資源普遍低於男性的年代,裹著無數血肉屍骨仍能站立在那裡向上攀高的女性都絕非等閒。
她想了一下,寫了一道手令:從即日起,以往有冒籍、自隱性別從軍之人,經查無作奸犯科之事,不再施以軍法,仍保持原軍職及戰功。
另,有以性別為由限制從軍,霸凌,鬥毆者,前者以瀆職論處,後者以軍內尋釁軍法處置。
這一條之後,女兵相關的建設也要提上皇曆了……真想都扔給何翠子啊。
軍校的事情匯報完之後,第二件事情就言簡意賅得多了。
大將軍我懷疑我身邊那個姓周的小哥有腦疾求求您了把他調走吧.JPG
周人工智障到底幹了什麼事,何翠子這個老實孩子倒是沒怎麼告狀,但根據嬴寒山對劍人們的了解,他應該確實挺氣人的,比如這個第三件事
周政非得讓我問問您他劍靈變成的隼帥不帥。
嬴寒山沉吟半晌,把手令和鼓勵何翠子的回信塞進信筒,然後抄起一邊的筆按住隼,在它腦殼上大大地寫了一個帥。
隼歪歪斜斜地拍著翅膀飛走了,看表情似乎對自己的主人有些微詞。
隼前腳剛走,第二位信使就來了,裹挾著自北而來的一身塵土,帶著踞崖關的文書信箋。
是陳恪派來的信使,信被送去了裴紀堂那裡,又被傳給嬴寒山。
這次送來的信就是很規整的公文了,作為沉州別駕的陳恪問候過自己的直屬長官裴紀堂和半個直屬長官嬴寒山,然後開始向裴紀堂匯報出兵之後踞崖關的情況。
作為一個「我愛工作工作使我快樂我要倒貼錢上班」的SSR級打工人,這份工作匯報不論形式還是內容都無可挑剔感天動地,讓嬴寒山覺得最鐵石心腸的老闆都應該給他加工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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