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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裴紀堂不是最鐵石心腸的老闆,是最窮的。

妹有錢啊陳陳,我們妹有錢。

嬴寒山不太明白這明明是裴紀堂行政體系里的事情,為什麼傳給自己,直到她看到末尾處陳恪突發性提到了一件事。

「踞崖關找到了一部分殿下沒有投入實戰的戰船,但是年久失修,需要錢和匠人……」

……好你個裴紀堂,你這是把付款碼拿過來了啊。

嬴寒山在心裡絕望地心算了一下自己的軍費到底夠不夠掃碼支付,最後惡狠狠扣上了信:「材料錢我出!匠人我變!」

怎麼變再說吧,說不定恰好有點了造船技能的流民呢……

最後來的信是淡河寄來的,一共有兩份。

第一份還是公文,出自杜澤之手,由淳于顧落筆,也是類似於工作總結的東西,秋收和城防都沒有問題,作為大本營的淡河現在平靜安寧。

第二份就是很不成樣子的書信,沒有章法,想到哪裡寫到哪裡,不像是信,倒像是一堆人湊過來嘰嘰喳喳。

開頭杜澤還在努力地拉家常,說淡河的人口,說前來安家的百姓,說院子裡的那些娘子們的近況秦蕊娘在人手不那麼緊之後,又開始做小生意了。

據她說她現在已經完全能還上嬴長史的錢,還足足留出一筆本金來。等到再轉過年去,她想出遠門看看。

後面就想什麼說什麼了,杜雪仔已經開始念書了,杜車前上房揭瓦,門房說先前送給他的那塊毛皮褥子很有用,要謝謝大將軍。

蒸餅娘子又盤了個鋪子,有媒人三天兩頭問刺史有沒有成親的打算,原來那個老城門官壽終正寢去世了,下葬的時候手裡一直攥著一根銅簪子,掰也掰不開。

淳于狐狸不在信里寫內容,他像是批註一樣在紙上亂寫,寫得嬴寒山覺得他的話像是彈幕一樣飄來飄去:

「今年雨水忒多,蟹子都被沖跑了,小生下不到田裡去,只能望著稻田流口水。」

「寒山那裡若是有好蟹,用酒醃一壇給小生帶回來啊。」

「醃豆也要!」

就這麼亂糟糟寫到末尾,終於空出一片地方,杜澤正經寫了幾句。

「有一群自稱【無家人】的人在尋將軍,為首的是一個背著哨棒的女子。他們叫她【無者】。我告訴他們將軍在前線,他們就走了。」

「那群人都佩著劍,卻在幾天之間給淡河周遭沒有農具的農戶發了農具。」

「那位【無者】,說有一句話帶給將軍。」

「她說,她與將軍,很快就會再見。」

第173章 我不結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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