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繹猜到周頌宜口中的「有個人」是誰,他無奈地點點周頌宜額頭,套她的話:「他要帶你去哪裡?」
「他說要帶我去景瑞府,但我的家才不在那裡。」
想起某段往事,謝行繹失笑,他試探性和周頌宜說:「如果你願意的話,那裡也的確有個家。」
因為喝醉的緣故,周頌宜算不上太過清醒,她撐起腦袋,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但位置有些歪,一下子落了空,旁邊就是茶几尖角,眼看下巴就要遭殃,謝行繹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掌將其托住。
周頌宜順勢拿下巴蹭了蹭他的手掌,像某種乖巧的軟毛動物。她抬頭看著謝行繹,回答了剛才的問題:「當然願意啊。」
見周頌宜此時眼神清明,謝行繹以為她已經清醒,頓時有些侷促::「周頌宜,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周頌宜點點頭:「知道啊,我在占你便宜。」
免費得一套房子,有什麼不願意的。
看來還沒清醒,不知為何,謝行繹鬆了口氣,他耐住性子,捏捏周頌宜的臉頰,像哄小孩似的引著她說,「那我是你的誰?」
周頌宜歪歪頭,很認真地回答:「你是討厭鬼。」
討厭鬼?
謝行繹蹙眉,不依不撓地想帶周頌宜說出理想答案:「如果我們要結婚了,你該叫我什麼?」
周頌宜軟綿綿說了句:「該叫你老公。」
這兩個字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還有些曖昧,但聽完又讓人心情舒暢。
照理說不該和醉鬼講道理,但想起葉柏衍剛剛也許也這樣摸過周頌宜的臉,謝行繹只感覺到了不爽。燈光下,他眼睫垂下,眼神晦澀不明,但落在周頌宜的眼裡,確實有些無辜委屈的神情。
下一秒,周頌宜突然撐起身子,親了一口謝行繹。
突如其來的吻讓謝行繹徹底呆住。
溫潤柔軟的觸感覆上嘴唇時,他腦海中的思緒所剩無幾,周頌宜好像吃人的妖精,輕而易舉就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在周頌宜面前,他的理智,他的鎮定,所有的一切都會失控。
謝行繹明白自己在期待什麼。
一個從來沒有說過愛你的人在某夜突然主動親吻,這對他而言,就是一道世紀難題。謝行繹貪心地想,如果周頌宜能再多愛自己一點,他是不是就能快樂很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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