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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的好看,她其實挺喜歡看。

「往後,我會在寶珍身側留人。」

「藥苦不苦呀?」

忽來的話轉得有些大。

男人因這詢問停了一瞬,勾人的眸子瞧向她,片刻後,笑著朝她伸出了手,順著她的話開口。

「過來,我告訴你。」

陸寶珍小小的手剛放上去就被他握緊,而後呼吸交織,痴纏著,卻只化成了極輕的一點觸碰。

他連藥的苦,都不捨得讓她知道。

「不苦。」

「我不信。」

「那寶珍要怎麼才信?」

陸寶珍抬頭瞧他,漂亮的眼睛像是畫裡添了仙氣的珠寶琉璃,只映出了他一人的身影。

裴景之被她瞧得喉間發緊,明明藥效已退,他卻好似又生了衝動。

「寶珍,別這樣看我。」

「那你讓我嘗嘗。」

「怎麼嘗?」

她拉了拉他,像是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稀奇事,仰頭,學著他的動作,咬上了他的唇。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呼吸加重,喘息間,裴景之退開一寸。

「知道。」

昏暗遮住了陸寶珍泛紅的臉。

他處處都在替她想,她沒辦法,再假裝讓自己平靜。

「我陪你一起吃藥。」

一句胡鬧停在唇齒,裴景之的理智向來抵不過同陸寶珍有關的一切,尤其她還用那雙澄澈的眼看著他,像是帶著極致的引誘。

很快,屋裡越來越熱。

只是瘋狂剛將理智占據,男人便察覺到她身子微微發著顫,還有她越攥越緊的手,將她的慌張透露的淋漓盡致。

她好像忽然憶起了白日的恐懼,眼尾泛起了紅,在強壓著害怕。

想起她受到的驚嚇,裴景之停下動作,胳膊用了些力將人圈緊,貼著她發燙的臉。

或許眼前的姑娘只是因白日的事生了依賴,但即便如此,他也願意沉浸在她短暫的親近里。

「沒事了,寶珍,沒事了。」

地牢里還有個奄奄一息的人等著他去審,背後之人或許是他腦中想的那幾個,亦或是其他動了心思的人。

且除了這些,還有一個高氏。

他怕眼前這一場不過只是曇花一現,怕眼前的姑娘知曉曾經的事,會收回她所有的依賴,再不同他來往。

所以他不能,讓高氏的消息傳進她的耳。

裴景之眸色逐漸清明,晦暗之下,是他近來少有的陰鷙和暴戾。

第125章

你殺人了嗎

盛府里,盛秋月正在院中彈琴。

忽有輕風吹過,帶起剛落下的葉,捲起了她垂墜的裙擺。

艷紅芍藥輕輕晃動,好似百花中最孤傲的那一朵,冷眼瞧著春風來去。

一曲還未結束,便有丫鬟從外頭而來,不敢打斷那一首曲調,只低頭,規矩地停在一側。

直到盛秋月自己生了無趣,那琴聲才停下。

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而後漫不經心地端起旁側茶盞,放在鼻尖聞了聞。

「去換一盞。」

茶水有些涼了,茶香也不太醇厚。

以往碰到這些事,盛秋月定會落下責罰,但今日,她卻掛著一副好脾性。

「今兒一日未出府,外頭,可有什麼新鮮事?」

適才進來的丫鬟上前,福著身子,不敢有半分懈怠。

「回姑娘,今日河畔甚是熱鬧,連幾位公主都出了宮,只是半道上四公主和五公主起了爭執,五公主便沒能來尋姑娘。」

「只有這點子事?」

盛秋月眉心擰了擰,指尖划過尾端琴弦,帶出刺耳聲響。

「沒有其他動靜?」

丫鬟搖了搖頭,「您讓奴婢們盯的那幾家,尤其是那陸三姑娘,不過打了個照面,便離開了那處,後頭連人都未曾尋到。」

「未尋到?」

「是,後來奴婢還見她那丫鬟急匆匆離開了河畔,該是去尋她主子去了。」

聽到這,盛秋月指尖停在琴弦上,不知想到了什麼,蹙起的眉忽又散開,嗤笑一聲,「未尋到,說不定就是件有意思的事。」

丫鬟不知面前姑娘所言何意,她雖領命去外頭打探消息,但真正替姑娘辦事的,是屋裡伺候的大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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