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都沒有。
「你要幹什麼?」許雲帆深怕他躲了,孫武不放棄還要抓,趕忙問道。
孫武激動的又用小手臂上的衣袖擦了把淚痕,「雲帆,你說你能解我小爹的蛇毒,是真的嗎?」
許雲帆:「真不真我也已經給周阿叔打針了,放心吧,應該沒問題了。」
「真的已經解了?」孫武問出了在場眾人的心聲,許雲帆解蛇毒就這麼簡單?
要是其他大夫,只怕還要用草藥敷,熬藥、喝藥,放血等等,總之步驟就是很麻煩。
反觀許雲帆,就扎那麼一下便可以了?
他們怎麼那麼不敢相信呢。
許雲帆不厭其煩的點頭,「嗯,能做的,見到周阿叔時我就已經做過了,如今又注射了抗蛇毒的血清,問題不大的,放心吧!」
皮箱出品,難不成還有假貨?
那必須不能。
秦大娘上前幾步,「許小子,你還會醫?」
好傢夥,這話又問出眾人的心聲了。
有點點心虛的許雲帆:「……會一點,就一點點。」
他這話不假,普通的感冒發燒,跌打損傷等他確實會治。
許雲帆說的會一點點,在其他人看來卻已經是很了不得了。
畢竟他們不知許雲帆口中的『一點點』的局限在哪,反正在他們看來,會解蛇毒,這還叫只會一點點?
這已經很厲害了好嗎。
許雲帆怕不是對『一點點』有什麼誤解?
「許小子,你太謙虛了。」一阿叔破涕為笑,欣慰的坐到周阿叔身邊,關切詢問:「周哥兒,感覺怎麼樣?」
周阿叔沉默片刻:「……好一點點了。」
其實他現在好像沒啥感覺,但聽了許雲帆的話,心裡突然就輕鬆了很多,好似那顆壓在他心頭的石頭落地了。
還沒活夠呢,誰不怕死?
其他人怕不怕,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不想死的,都還沒有享受兒孫滿堂之福呢,他哪裡捨得死。
許雲帆走到秦潤身邊,「潤哥兒,我給周阿叔打好抗蛇毒的血清了,我們回家吧。」
「好。」秦潤鬆了一口氣,上去同周阿叔說了幾句,這才同其他人說要回去了,許雲帆還沒吃晚飯呢。
「哎,那趕緊回吧,許小子,今晚麻煩你了。」得知夫郎可能會沒事了,村長終於從恐懼中脫身出來,對許雲帆的態度不可謂不好。
許雲帆發現在場的人,貌似有一兩個是李氏那邊的人,眼眸微轉間,嘴角帶著一絲桀驁不羈的輕狂:「客氣了,我並非什麼大夫,之所以會來,也是因為周阿叔對我家潤哥兒兄弟好,他有事了,我們能幫的自然要幫。」
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許雲帆會出手幫忙,不是他過於熱心腸,而是看在周阿叔對秦潤兄弟好的面子上。
所以日後,得知他能解蛇毒也好,還是覺得他是個大夫也好,不要以為他會像其他大夫一樣,你上門求醫問藥了他就得出手。
許雲帆說了,他不是大夫,會幫忙,也是看在秦潤的面子上,那些對秦潤兄弟不好的,就是你們跪他面前,他不是大夫,他要怎麼幫你?
又能怎麼幫你?
聽到許雲帆這番壓迫感十足的話,李氏的人訕訕的,尷尬的不敢直視許雲帆似笑非笑的目光。
許雲帆說的不是他們,卻讓聽到這番話的李氏人面上一陣火辣,誰讓他們李氏這邊的人做的確實不厚道。
秦潤跟老漢穿小樹林、被賊人吃了便宜等等這些傳言,不是秦氏傳出去的,也不是孫氏傳出去的,更不是那些非禮過秦潤的人說的,而全是李氏這邊的人胡言亂語,詆毀秦潤,才會將這些子虛烏有的事傳的有板有眼,好像他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過了一樣。
如今因為許雲帆,李氏的人可不敢再說秦潤的壞話了,沒看到李嬸如今說話嘴巴還漏風著嗎,他們要是再敢傳秦潤的謠言,被許雲帆聽到了,這人指不定反手就能給他們一巴掌,將他們的門牙都給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