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
這小漢子當真是好膽。
自來到清陵縣開設賭坊,少有人敢讓他倒茶的。
張景又給許雲帆倒了一杯。
第160章 合作達成
許雲帆連喝了幾杯, 發乾的喉嚨終於得到滋潤,「我今日來是想同你合作的。」
「怎麼個合作法?」張景還真有點好奇。
「我給你另一個賺錢的玩法。」
「條件?」張景堅信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
許雲帆一樂,笑的燦爛, 果然, 同聰明人溝通就是省口舌,
「我夫郎要在縣城做生意, 到時候, 你只需罩著他不被人欺負就好。」
這年頭, 少有見到有人這麼寵夫郎的。
人比人,氣死人。
蕭衡之真是光長了一張臉,怎麼不知道同人學學怎麼疼夫郎?
想到這,張景抬頭看去, 入目便是一雙笑意盈盈的眼,僅僅只是一個短暫的呼吸一窒的空擋,心臟跳動的速度便超過了可控的範圍之內。
張景眼皮一抽。
這年頭, 連小漢子都長的這麼妖孽了嗎?這讓他們這群三十了還沒個伴的更沒有競爭力的人怎麼找伴?
要死, 他居然會覺得一個小漢子笑的動人明媚, 張景有種想扶額的衝動,「這事容易, 前提是, 你得讓我看到你的玩法值不值那個價。」
生意人, 不做虧本買賣。
也許這一笑, 許雲帆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單純的表示了內心想法的一個情緒表情, 但他那張臉,笑成這樣,委實有點招蜂引蝶。
看不下去的周老二踢了許雲帆一腳, 讓他收斂一點,在坐的都是漢子,笑就笑,非笑的那麼甜是想幹什麼?
勾引誰呢這是?
他們都是漢子。
許雲帆收回腳,不搭理周老二。
「都說合作是互惠互利的事,我不會坑自己的合作夥伴,我打聽過了,你們賭坊玩的來來回回不外乎那幾樣,我可以教給你們另外一個玩法,但是你們不能利用我這個玩法來坑人,我不希望因為有人因為它而走上另外一條路。」
許雲帆知道賭坊里沒有麻將,在現代,打麻將不一定是賭,也可是放鬆身心的娛樂活動。
這項娛樂,可適量玩,卻不可沉迷。
在金滿樓,可以制定「彩頭」也就是賭資的上限,雖然,因為這一限制,金滿樓可能會少賺一些,但長久看,其實也能賺不少,更不用說,這裡邊還賣有茶水,因為新的娛樂帶動其他產品的銷售,少賺是不可能少賺的。
「你說的麻將是何物?」對於許雲帆的要求,張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他的金滿樓雖是賭坊,但從不會出老千坑人,所以很多人都願意來玩。
說句不要臉的話,因為他同其他賭坊搶生意,間接的避免其他賭徒負債,其他賭坊掌柜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有的賭坊不是靠客人發財,而是靠利滾利。
許雲帆同張景借用了筆紙,將麻將畫了出來,至於玩法也寫了出來,至於麻將如何製作,是用木片或者骨片,這些便與他無關了。
張景開設賭坊已有好幾年,只需看一眼就知道許雲帆口中的麻將能給他帶來的效益。
至於許雲帆的要求,在利益誘惑下,張景一口就答應了,並且承諾會派人同秦潤接洽。
許雲帆滿意的點點頭,又喝了幾杯茶,這才走了。
看得出來,許雲帆確實如周老二說的那般有點本事,看來海外稀奇古怪的東西不少,許雲帆既然知道麻將,保不齊還知道其他的。
張景對許雲帆的態度更熱絡了幾分,甚至親自將人送出門。
回來時,張景站在窗邊,目光落在牽馬離開,並東張西望的許雲帆身上,同周老二說:「許雲帆給我的感覺同蔣衡之一般無二。」一樣的俊美,也一樣的自信,更是一樣的給人吊兒郎當不靠譜的感覺,偏偏他們一旦做起事來,又會給人一種極端的信服,就好像,世上就沒有他們辦不成的事。
周老二抬頭看天,絞盡腦汁的想著蕭衡之的模樣,最後失望的發現,還是想不起來,他只記得,蕭衡之被譽為大晏朝的門面。
他記性不好,好幾年不回京了,不說蕭衡之的模樣已經忘了,就是主子的樣子也已變得模糊。